息越发急促,整个人都挣扎地很。
他的手指轻轻蜷缩着,勾着底下的床单。
姜姜很有耐心,一点都不着急,当然是安承的身等不了。
她这可不算是趁人之危,分明是安承给她这个机会。
若是他不愿,强逼有什么滋味?所以姜姜非得让安承承认不可。
”要你。“安承的唇瓣颤抖了两下,轻轻吐出这两个字来。
姜姜眼眸眨了眨,轻笑道:”世子说什么?你声音那么小,我怎么听得见?“
或许的第一声出口之后,安承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一般,一把扯过了姜姜的手,将她拉上了床。
姜姜有些意外,但她也没有反抗,选择了顺从。
她倒了安承的身上,好正以假寐地盯着他看。
落到安承的眼眸里,却觉得姜姜的眼神满是挑衅,她觉得他不敢。
这反倒是激起了安承的一身火气,或者说,他此时本就忍耐地艰难,如此不过是给了自己一个借口罢了。
安承手稳稳地扯下了床帘,遮住了一室的旖旎春光。
他猛地反力,想将人翻身压下。
然而少年郎还是太嫩了,他哪里是姜姜的对手呢?
凭着药劲增加的胆子,在姜姜的撩拨下早已经溃不成军,在她手中任由她为所欲为了。
清冷谪仙般的少年终是步入了这世俗红尘,沾染了男女之欲,他迷离的眼眸看得姜姜都醉了。
姜姜对他很是耐心温柔,让安承的体验感很好。
安承的到来自是掩人耳目,无人发现,姜姜这院子里也别想有其他人能够打探到消息,都是她的心腹守在外头。
当然,任谁也想不到,大小姐的乘龙快婿在当家夫人的床上风流快活。
倒是严画知道了严语做的事情之后,怒不可遏。
不管她对安承是什么心思,但那都是自己的未婚夫,她可以不要但别的人不能抢。
看样子是自己上回对严语太过仁慈了,以至于让她生出这样的胆子来。
严画将严语抓了个正着,送到了严尚书的面前。
严尚书对内院之事处理本就偏向自己的嫡女嫡子,对庶子女并不看重,严语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过如今最为重要的是找到安世子,他若是在严府出了什么事情,侯府安能善罢甘休?
到时候别说结亲了,不结仇就不错了。
这么一想,严语更是罪大恶极了,给严府捅了一个这么大的篓子。
那边严氏父女在着急找安承,他们要找的那个人此刻却是红浪翻滚,汗流浃背,许久才精疲力尽倒在一边。
安承的身子太好了,所以他脑子还清醒着,但此刻他宁愿自己晕过去。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不能够再逃避下去了,或者说,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了。
安承躺倒在姜姜的身边,半闭着眼眸喘息着,他在平复自己的气息,同时脑子也在快速转动着,思考着该如何处理当下的事情。
事情做都做了,再来后悔或者是自责毫无意义。
姜姜身姿慵懒地倚靠在床头,浑身娇媚,瞧上一眼便让人脸红心跳的厉害。
她身上都是安承弄上去的痕迹,他看着清淡,在床头之间却如猛虎一般,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满足地叹息了一声,馋了这口小香肉多时,总算是吃下去了 。
她才不像是安承会想那么多,她本来就是个只求一夕之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安承静默不出声,姜姜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怕了?“
安承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闻言声音低沉道;”既敢做,就敢认。“
这短短几个字,倒是让姜姜颇为欣赏他,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安郎,感觉可好?“姜姜又有了心思,觉得他可爱了,因而对他千娇百媚了起来。
姜姜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