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瞧瞧,这都把我们家主子逼成什么样了?
唯有两个当事人浑然不觉,一个敢夸,一个敢认,别提多快落了。
这漫长的一顿午膳终于吃完了,田保和翠屏等人长舒了一口气。
——陛下一向勤政,用过午膳之后,一定会回含光殿理政的。
到时候,他们就解脱了。
齐覃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和脸,然后就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起身,拉住了淑妃的纤纤素手。
“爱妃……”
围观众人:要道别了,要道别了。兄弟姐妹们,忍过这最后一波儿肉麻,前方就是胜利!
齐覃:“爱妃,咱们到内殿去躺一会子,消消食吧。”
围观众人:“…………”
——生无可恋!
看着美人的笑颜,淑妃娘娘已经被迷得找不着北了,自然是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好,好,陛下请。”
两人一头躺在榻上歇晌,淑妃的目光从齐覃的脸上一直向下,然后就在他明显细了一圈的腰上徘徊。
“陛下清减了。”淑妃满目心疼,怜惜地摸了摸。
齐覃觉得有些痒,急忙按住了她的手,柔声唤道:“爱妃呀。”
“陛下?”
“朕有件事,思来想去,还是托付给你,才最放心。”
被一个大美人用这样信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这谁顶得住?
反正到了最后,她也不知道,自究竟是怎么把所有宫权都接了过来的。
是的,齐覃夺走了容妃的宫权,再加上先前慧妃被废之后,散落到她和容妃手里的权利,把原本三分的宫权合而为一,全部交给了淑妃。
等淑妃从美人计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了。
怪罪美人,她自然是不忍心的。
但这并不妨碍,她让美人知道自己忧虑。
“宫权三分,本是太后定下的。如今妾一个人掌了三份,怕是太后那里,不好交代。”
“爱妃放心。”齐覃道,“太后那里,朕自有道理。”
前朝已经被他给搅乱了,是时候在后宫释放一下信号了。
有些事情,越是拖拖拉拉,就越是不可开交。
至于什么时候立太子,就看皇后的了。
后宫的消息,传的比风都快。更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太后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她皱着眉头对莲花姑姑说:“这淑妃往日里看着是个好的,如今却是原形毕露了?”
反正太后是不会觉得,自己的儿子做事会这般没轻没重的。
莲花姑姑劝道:“陛下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哪里会被个后宫妇人左右?”
太后想了想自己儿子平日里的作风,也不得不认同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那么个理。罢了,老身还是等皇帝来了,亲自问问他吧。”
莲花姑姑奉承道:“主子这样通情达理,后宫的娘娘们不知道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呢。”
太后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过是看在孙儿们的面子罢了。”
这些儿媳妇们,太后曾经因同样信佛而偏爱过慧妃。
可事实证明,慧妃念的哪是什么佛呀?
是她看走眼了。
至于其她的,在太后这里,有孩子的比没孩子的有脸面;有儿子的比有女儿的有脸面。
无儿无女的那些,在她这里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太后相信,如果自己的儿子自有打算,一定会到她这里解释一番的。
果然,第二天一早,齐覃给太后请安的时候,特意请太后屏退左右。
除了他们母子二人,谁也不知道天子究竟跟太后说了什么。
但太后却再没有对淑妃独掌宫权一事,表现出半点不满。相反的,她一连好几天,都找借口赏赐钟粹宫。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替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