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了出去,估计批评教育几句然后赔点钱私了,连拘役都用不着。”
小警察敲了敲桌子,道:“再资本,能有人家陈少资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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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现在是回陈家吗?”
沈子骁刚坐上车,司机便毕恭毕敬的这么问了句。
沈子骁靠着椅背,耷拉着眼皮,淡淡道:“不,去墓园。”
司机点了点头,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街上的光景以平缓的速度往后倒退。
沈子骁转过头,外面是繁华喧闹的大街,但车内却一片宁静,只能听到空调气流涌动的声音,仿佛与外头的一切隔绝。
司机见状,多嘴问了句:“先生是去扫墓吗?”
沈子骁“嗯”了一声,表情没什么变化。
“前面有家花店,先生不去买些东西吗?”
沈子骁收回视线,一双冰冷的双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只是轻抬了下眼,声音平静而又听不出任何情绪:“不用。”
老顾有花粉过敏,向来不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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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把我给吓死了,怎么能和那人硬碰硬呢?”
“别仗着会写拳脚就这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生活还是要小心谨慎些。”
“我现在马上就要到墓地了,等我给我哥哥扫完墓就回去,先挂了。”
顾如夏一边和苏零通着电话,一边捧着一束纸花,顺着墓园长长的台阶往上走。
她抬头望墓地的方向望了眼,见自己哥哥的墓碑前站了个人。
即使离得有点远,也依旧能看到那人挺拔的背,和高大的身材。
他双手插兜,站在墓碑跟前,一动不动,但姿态却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英气,即使只是背影,也让人觉得气度不凡。
“您好…”
顾如夏走近男人,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探了个头,然后问道:“您…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沈子骁转过头。
一双狭长的眼微眯,身上一顾凛然的气场,光是看气质,就知道是个厉害的人物。
关键是…
长得还真他妈帅啊。
顾如夏第一时间就能想到,如果苏零在这,见到这款的男人肯定毫不矜持地凑上前摇尾巴。
沈子骁的目光在顾如夏身上一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应。
顾如夏思索了一会儿,转过身,将手中的纸花放在地上,笑着说:“我没想到还会有人来探望我的哥哥,毕竟他去M国这么多年,早就没了什么朋友。”
“我听人说,就连这么几年和他出生入死的战友,也在那一天…”
顾如夏说到这,叹了口气,伸出手拂去墓碑上的灰尘,语气平静:“这两年过去,我也都想通了。我哥这人的性子,即使知道有一天牺牲,也依旧会这么选。”
沈子骁垂下眼,沉默了良久没说话,片刻后,他转过身,抬步似乎准备离开。
而没迈出两步,他的步子却微顿,转过头对着顾如夏说了句:“对不起。”
顾如夏愣了会:“什么?”
但沈子骁却没回应她,而是偏过头,径直走远了。
奇怪的男人。
顾如夏皱了皱眉,蹲下,打扫了一下哥哥面前的墓碑。
她盯着墓碑上那笑得一脸灿烂的男人出了会神,然后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爸妈这几天一直念叨着,想给你做顿饭呢。”
“毕竟,你最爱吃家里做的菜了。”
顾如夏记得,两年前的今天,因为叛徒的泄密,自己哥哥所在的特工小组,几乎全军覆没。
唯一活下来了两人,一人到现在由于战后创伤,依旧在军方的医院里进行着治疗,而另外一人直到现在都下落不明。
听说这下落不明的一人,是整个小组中综合素质评分最高的组长。
顾如夏有时候也会好奇,这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