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爷,这样太危险了。”宋武和李元洲都不赞成宋庭玉独自进去吸引火力,宋庭玉本身就是曾毅元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五爷丢掉小命的几率大的多。
“没关系。”宋庭玉云淡风轻至极,“就照我说的做,温拾最重要。”
曾毅元向温拾坦白,只有能弄死宋庭玉,就是要他用这栋别墅陪葬都无所谓,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港湾已经盛不下他的野心和未来,他要带着温拾去更自由的地方。
“疯子。”温拾除了这个词,想不到任何更合适的话来形容面前的男人。
温拾现在只希望宋庭玉不要来羊入虎口,曾毅元铺设了万全的退路,就连直升机都已经轰隆隆落到了后院,他随时可以逃走。
“我可不是疯子,我很清楚我
要做什么。”
“如果宋庭玉没有来呢?”温拾反问:“如果宋庭玉没有来,你说做的这一切都白搭。”
曾毅元像是听到个大笑话,乐的前仰后合,“难道你还没有我了解宋庭玉吗?如果你是想听我肯定你对他的重要性,那我再说一遍好了,他肯定会来的。”
“你对他而言,比生命还重要。”
正当曾毅元和温拾描绘东南亚的美好蓝图时,接到了曾灵溪打来的电话,话筒那边的曾灵溪佯装关切:“你怎么惹到了宋庭玉?他向我逼问出你的行踪,气势汹汹从宴会上离开了——”
“大哥,别装了,你和宋庭玉是一伙的吧?”曾毅元也不傻,这世上不存在只有曾灵溪盯梢他的份儿,“我知道你们兴师动众带了不少人,但听好了,宋庭玉如果想要他的小宝贝好好的,就让那些人都滚的远远的然后自己进来,不然——”
曾毅元扭脸,举着话筒冲床上的温拾走来,他躬身一把卡住温拾的下巴,□□那白嫩的脸颊,狞笑道:“来,你有机会叫救命了,快让他们听听。”
温拾仍旧没什么力气,但他咬紧了牙关不肯吭声,哪怕曾毅元钳制着他下巴的手像一只老虎钳子,把他下巴掐的肿痛。
他才不要让宋庭玉进来,这里太危险了。
“说话啊!”曾毅元更加用力,“刚刚骂我的时候,这张嘴不是挺能说的吗?”他看到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和敌意,于是抽回手,高高扬起,准备给温拾一点厉害瞧瞧。
温拾闭起眼,准备承受那一巴掌。
手机话筒猛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曾毅元,你敢动他一下试试,我肯定会跟你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终于不当缩头乌龟了?”
“我会去见你。”
“不许来!”温拾大叫一声,“这里有炸——唔!”
曾毅元眼疾手快捂住了温拾的嘴,而后他的手心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温拾狠狠咬在男人的掌心,带着恨意和愤怒,血一下子涌进了他嘴里,还是不肯撒嘴,只想把曾毅元掌心的肉都咬下来。
“干!”曾毅元猛地甩开温拾,低头一看,手心的肉都翻出来了,往外滋滋冒血,他一把扼住了温拾的脖子,怒声质问:“你他妈是狗?”
温拾闭着眼,拒绝和他对视,被扼住了脖颈,
叫他喘息越来越困难,肺部氧气几乎要抽干,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要挣扎,可被药物控制的四肢却无动于衷。
可怜自己像个废人一样的温拾再一次落入了被掌控又无法反抗的境地,他再一次觉得,死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如果死了,曾毅元就无法用他来胁迫宋庭玉,
缺氧到极致,温拾眼前出现了奇怪的光圈,在这种生死关头,他还有心思去分神想别的,他惋惜自己还没有看过小胖翻身走路,也没能听到小胖叫第一声爸爸。
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对不起他的宝宝。
温拾做鬼都不会放过曾毅元。
曾毅元下了死手,不配合的温拾让他心烦意乱,他不需要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