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前天,莫名其妙早上起床的时候胸口就多了两团微湿的痕迹,因为最开始并不多,温拾没意识到这是所谓的乳.汁。
换了衣服就不当回事了,直到他今天白天和宋念琴核对小胖的满月礼时,那胸口突如其来的不适和转瞬湿透的衬衣,差一点点就让温拾再也没脸见人了。
默默换了衣裳,又尝试在胸口垫上纸巾的温拾羞的快要钻进下水道去了。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这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赵泽霖和宋庭玉都不在家,温拾也不知道自己能向谁求助,虽然家里女眷多,但他实属不好意思为此向她们开口,只好鸵鸟似的留在房间里,和杨见春在电话里商讨补习班下半年的方向——要不要开设温
拾最初想的全科。
“也有一些人打电话咨询我们没有没有文科类的补习。”
还有人需要补语文,虽然少,但的确有。
语文这个科目确实存在一些偏科严重的情况,但就算是偏科,语文也不会像理科一样一旦偏科能差出去七八十分甚至更多。
“如果我们要开班,肯定还得再招语文老师。”补习班的文科类老师只有教外文的。
“见春,你觉不觉得,语文其实不适合像其他班课一样随着课程走,专题突破会更好一点?”
“专题突破?”
温拾觉得,语文其实不是一朝一夕补课能提高的,因为这不像是理科类,有清楚的提纲,把这个知识点讲清楚再做几道题进行突破训练,只要掌握,题出的不偏,往往分数都能拿到手。
“我们整理一下语文的专题,、古文、作文,开专项突击课,着重提高一个板块,按需报课。”
这样,语文好的学生兴许也有薄弱的板块,或许分析不好,或许作文写的没有头绪,这门课也能提供给他们。
“这个方向可以,我回去想想。”杨见春记下了。
“咱们去年的净营收出来了,财务报表我抽时间给你送过去。”杨见春知道温拾出院但还在修养,早就提过去慰问一下温拾。
只是年初又是交租金又是交税金的,加上税务是第一次见他们这样大规模的补习班来纳税的,拿不准该怎么处理,遛的杨见春在教育局和税务局之间两头跑,忙到现在才有点空闲。
温拾举着电话摸了摸自己尴尬的胸口,害怕丢人,想拒绝。
杨见春道:“温少,这都快半年没见了,你要是再不让我去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我真要生气了。”
温拾只能答应,和杨见春约了周六。
所以,他得在周六杨见春到来之前解决眼前的困境。
宋五爷今天刚到家,就被从楼上冲下来的温拾拉住了胳膊。
稀奇,往日这个时候温拾都是从婴儿房冲出来的,“你今天没有看容璋?”
“浪子带着小胖和十一在玩,我有事找你。”
这事一定是十万火急了,宋庭玉没多问,跟着温拾上了楼。
卧室的门刚刚关上,五爷胳膊
上的围巾和大衣都还没来得及放进衣帽间,温拾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格子开衫了。
他脱衣服实在是迅速,宋庭玉都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小媳妇把开衫一扔,低头解起打底的纽扣。
“等等。”宋庭玉随手扔下大衣和围巾,看一眼表,缓缓道:“现在是不是有点早,要不等一会。”
他也忍了快两个月,也很想念温拾,但再等一会宋家就要开饭了,说不定管家还要上楼叫人,这时候开始只会被打搅,还不如等吃完饭之后。
“可我等不了。”宋庭玉回来之前又换了一件衣服的温拾抬头,眼眶都红了,“你不知道,我、我——”
突如其来的下奶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招架,就好像擦也擦不干净,堵也堵不住,多余的液体顺着胸口淌到小腹,尴尬又难堪。
“怎么了?”宋庭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