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油重盐,不行。”
“就只能吃这些?”宋念琴看那一碗小米粥两枚鸡蛋都觉得对不起温拾。
一早上起来,宋庭玉那个没心肝的就跑没影了,只剩温拾一个孤零零待在床上,想吃东西,结果这能进嘴的比月子餐还要清淡两分,哪里是给辛苦到下不来床的人准备的。
宋念琴思来想去,又包了个大红包,随着餐碟一起送到了温拾眼前。
温拾不挑食,哪怕只有小米粥和鸡蛋也吃的满意地眯起眼睛,肚子饱了,才看到了厚厚的红封,里面一叠簇新的钞票。
“这是?”
“给你的红包哇。”赵泽霖眼尖,瞧到了那可观的厚度。
看看他那老主顾的私生活都让家里愁成什么样了,摆脱处男身份,竟然能
有这么大的红包收。
温拾拿着那钱直心虚,塞到了枕头下,准备等宋庭玉回来再还给他。
宋庭玉这人嘴比石头硬,心却跟棉花似的软。虽然走了,但该做的事情却一件都不少。他从宋宅调了几个佣人到别苑,又让人帮温拾将常穿的睡衣和换洗的便服带过去,还有一齐送来的零食、水果,自打十一点起,这别苑的门就开开合合,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
温拾躺在床上都能感觉到门外的热闹,因为他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堆满了他平时爱吃的东西。
每送去一样东西,阿四都得进办公室跟五爷知会一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送的。
“就先这些吧。”宋庭玉又戴上了平光镜,与那端庄面孔背道而驰的,是他花里胡哨的脖颈子,那一脖子牙印子,叫人不想知道他昨晚上干了什么都不成。
同样坐在五爷办公室里,被请来喝茶谈天的齐乐、钟之择、薛仲棠,简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这是好容易把他们聚在一起,专门为了看宋庭玉在这里晒恩爱了?
上辈子造什么孽,这辈子跟宋庭玉有牵扯当铁子?
“婚期将近,咱们之间可有阵子没有聚了,这些天,我正选五爷结婚的贺礼呢。”钟之择轻咳一声,挪开落在宋庭玉那一枚规整牙印上的视线,岔开话题。
钟家和齐家都收到了请柬,这些日子正发愁除却礼金之外,那贺礼怎么送才不落俗套,才显得用心。
齐乐挠头,“也不知道嫂子喜欢什么,要不我送一台电脑去?”这电器都是大家伙事,电脑更是难办入网证,要弄一台来,花费不低,虽然宋家不缺,但是这个情意,体现的肯定是杠杠的。
“你送台电脑,我是不是得送一台桑塔纳?”钟之择无语,这贺礼都要互相比拼到这种地步了?
齐乐摊手,他家做食品生意的,食品这块,横竖都是挣钱,因而富的流油,加上齐家也是真想和宋庭玉把这关系维持下去,“可不呗,五爷这次结婚,赶上我以后结婚的排场了。我家礼金预备随16666。”
“那我家18888。”钟之择家中做外贸,论财力,也不差在哪。
“不需要那些虚的。”宋庭玉道,他说不需要,是真不需要。
钱这种东西,五爷多的是。
这一屋
子金光闪闪富一代里面最清贫的薛仲棠:……他不该在这里,他该在门外。
“今天把你们叫来,我是有事想问,我的一个朋友……”以宋五爷那孤寡的一十几年人生,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昨天晚上对他热切的温拾,为什么早上醒过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翻脸。
或许说,昨天晚上的温拾,才是另外一个人,早上那又缩回壳里的蜗牛,是宋庭玉寻常认识的那个。“哇哦,五爷,你还有玩的比薛一还花的朋友?吃药后意外和自己的朋友上了床?”从前说这种香艳事的都是薛仲棠,如今换成了宋庭玉,齐乐还有点不适应。
“那药不是他想吃的,是意外而已。”
“所以上床也是意外呗?”进入了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