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比温拾还要高,壮的一个成年男人制不住,脖子上得戴上铁锁链消耗它们的体力,而为了保留凶性看家护院,都是生肉喂养。
看样子温拾是不会喜欢它们了。
盯着温拾把茶喝完,满意收回视线的宋庭玉这才想起楼下等着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征求意见问道:“我有几个朋友来了,你想见他们吗?”
——
被晾在楼下的三人相当尴尬,他们眼前的茶水都要喝三轮了,这宋庭玉就是迟迟不露面,直接失踪一般,不知道上楼干什么去了。
要不是宋五爷从前积威犹在,薛仲棠等人高低得上去看看五爷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别是背着他们在楼上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等待的功夫实在漫长,将人胃口吊的十足,薛仲棠和周家双胞胎相熟,自然而然挨着周斯年坐下,打听道:“你舅舅什么时候遇上合适的女人了?”
这问题问的,周斯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舅舅瞧上的那个根本不是女人。
而且自家亲妈将温拾带回来的‘手段’实在是过于激烈且难以言说,光听着都感觉宋家像□□似的,家丑不可外扬。
于是周斯年把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装作自己毫不知情的无辜样子。
周斯言道:“二叔,我们做小辈的,哪能背后嚼长辈的舌根。”
齐乐插嘴,“你舅舅不是连婚期都定下来了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到时候一发请柬,咱京城高低都得知道新娘子出自哪门哪户。”
宋念琴带着佣人进来送水果,正巧就听到了这句,“庭玉和你们说,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这倒没有,”钟之择是个不夸大事实的人,“五爷只说好事将近,最迟下月。”
宋念琴手里的托盘都要捏碎了,宋庭玉最好今晚就利落办事,不然都对不起他在外胡吹的嘴。
但,“你们几个今天来,是来看……”
“是啊,”齐乐点头,“我们是来看嫂子的,大姐,您不知道,五爷和我们提嫂子的时候多嘚瑟,惹得我们都好奇,嫂子到底何方神圣。”
宋念琴张张嘴,如鲠在喉。她答应宋庭玉只当权宜之计,可没想着真让宋庭玉将温拾的事情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宋家有个男妻。
宋庭玉这带着朋友一来,直接先斩后奏,这几个大喇叭知道了,京城的流言就是堵也堵不住。
而现在宋念琴就是要撵人,怕也来不及了。
果不其然,身后的门从外打开,宋庭玉拉着温拾进屋,向被他忽视的一众人毫无诚意地道歉:“久等了,有事耽搁。”
又跟五爷牵上小手的温拾已经习惯了,宋庭玉每次带他见人都是这么个姿势。
牵就牵了。
牵着手也好,他还不紧张了。
从五爷背后探出脑袋,温拾这人也爱看长得好的,沙发上坐着的新面孔里,就数薛仲棠倜傥最胜,温拾的视线不自觉便多停留了两秒。
但这人浑身上下透露出的风流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渣男感。
宋庭玉拉着温拾找了个双人沙发落座,“这是温拾。”
寥寥几个字,真就透露着十足的不要脸和嘚瑟。
“你们好。”剧本拿到手的温拾乖乖靠着债主的肩膀,充当小鸟依人的温柔人.妻受。
宋庭玉拖着他的手,轻轻摩挲其中一根指节,
这场面已然没救,宋念琴赶忙赶走了沙发上吃瓜脸看戏的俩儿子,“你俩出去写作业!”
留在客厅沙发上的三个人谁都没敢开腔。
第一,温拾长得太嫩了,看着实在是小,显得五爷像老牛吃嫩草。
第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脖子上有喉结,裤.裆上有拉锁的温拾,也是个男人。
第三,这俩人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腻歪?!眼要瞎了,不想说话!
惯爱活跃气氛的齐乐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