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这样的时候。
其实这种心态真的太偏激了,但是爱情就是不讲道理。
尤其是这么偏激的
人,长着一张很帅的脸,满心都是你的时候,你也没办法埋怨他什么。
沈之斐笑了一下:“我和你没什么差别,都是喜欢上一个人以后,就认定这个人的类型。”
“所以,别担心我会变心,哪怕是你死了。好吗?”
说完,她还伸出手,摸了摸秦瓒的脸颊:“再说了,你不会死,我也不会允许你死。你要是不在了,我会很难过。”
秦瓒这才笑起来,偏过脑袋,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掌心。
开车回家的路上,秦瓒问起沈之斐:“今天上午,那个叫荣媛的,到底发什么神经?”
沈之斐淡定说道:“因为某个原因,她想把我和商承陆绑在一起,最好涉及一点少儿不宜的肉体关系。”
沈之斐把昨晚荣媛做的事情说了。
听到沈之斐和商承陆共处一室,轿车行驶的速度都暴虐地加快了很多。
秦瓒蹙眉看她:“他碰到你了?”
“拉手确实是拉了一会儿。”沈之斐没有避讳。
秦瓒不说话了。
沈之斐接着说道:“等荣媛走了以后,我就把商承陆拖进洗手间里,用冷水把他给浇清醒了。”
“我把他关在衣帽间里,然后自己一个人在床上休息。”
“等到今天早上,听
到荣媛的动静,我通过窗户,爬回了自己的那个房间。”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所以你是……”
沈之斐说到这里,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她看向秦瓒,和她预料的一样。
“你生气了。”沈之斐语气笃定。
秦瓒却还是没有说话。
沈之斐也没有劝他,反而示意:“送我去公司。”
秦瓒还是不说话,但是身体格外诚实,车子一拐,朝着次等成就开过去。
荣媛的事情,现在基本可以说是告一段落。
但是秦瓒的事情,又起了波澜。
因为沈之斐昨天晚上和商承陆单独相处,秦瓒生气了。
把沈之斐送到了地下停车场,他把轿车停稳,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
沈之斐看看他的表情,笑了一笑:“还生气呢?连话都不跟我说了?”
秦瓒瞥她一眼,这回,倒是开口了:“你设身处地地想一下,要是我跟一个女人,比如说白荔,我跟她发生了你和商承陆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你难道不会生气?”
沈之斐真的设想了一下。
然后,她皱起了眉头。
就是这种状态,沈之斐抿了下嘴唇,松开安全带,手脚并用,往驾驶座上爬。
准确地说,是往秦瓒的腿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