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瓒!”
白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扑上了前来。
秦瓒刚蹙眉,就听到白荔楚楚可怜地控诉:“阿瓒,刚才魏时澜打了我!为了那个沈之斐!”
秦瓒似乎愣了一下。
谢其昀则是眉心直跳。
沈之斐……
这个名字可是总裁的禁忌!
他跳槽过来只有三年,但关于这个名字的“神话”听得可是不少。
据说,提到过这个名字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甚至还有人被总裁送进了监狱!
这个白荔,她怎么敢的啊!
“沈之斐真是个贱人!居然还有脸回……”白荔的话没有说完,突然被秦瓒一把掐住了脖子。
白荔吓得脸色发白。
秦瓒周身气度严寒,暴戾得几乎带着杀气:“你说谁是贱人?”
白荔浑身颤抖得厉害:“阿、阿瓒,我……我是,是以你的名义来的呀,她们……欺负我……”
秦瓒的俊脸却冷若冰霜:“以我的名义?你确定吗?”
白荔怔怔的。
秦瓒一字一句,冷硬如刀:“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别再烦小斐这种话,你要我说多少遍才听得进去?或者我通知你的爸爸,让他停了你的银行卡账户,让白家跟你划清界限,你觉得你会长点记性吗?”
白荔的嘴唇被咬得几乎失去血色
。
她的爸爸很怕秦瓒,要是秦瓒开口,爸爸肯定会照办。
她没收入,要是银行账户被停了,又没了白家,她今后怎么办?
白荔全身发抖,不敢再吭声了。
……
沈嘉熹出示了请柬,跟着一个侍应到了晚宴现场。
他才进门,就被一个飞奔而来的女人一把抱住了:“小熹!你终于来啦!快,喊干妈!干妈!”
沈嘉熹闻到了她身上的浓郁酒味,冷着脸叫了一声:“时澜阿姨。”
魏时澜呜呜地哭:“说好了要叫干妈的,怎么这么生疏叫阿姨?你是不是倒时差倒病啦?”
“别乌鸦嘴。”
沈之斐端着一盘切好的蛋糕走过来,单手把魏时澜拉开一些,又把蛋糕递给沈嘉熹:“她喝醉了,在说胡话。你晚饭吃得不多,来点这个填填肚子。”
沈嘉熹接过蛋糕,还是冷着一张脸,为了不让魏时澜的眼泪蹭到自己,默默地走去了一旁。
魏时澜还在哭:“小斐,做不成干妈,要不……要不我就做小熹他爸爸吧!”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魏时澜满脸泪水地扭头看过去,正对上脸色莫名阴沉的秦瓒。
魏时澜呆愣了一瞬,哭得更惨了:“小斐!这个男的好凶!他该不会要跟我抢着做小熹他爸爸吧
!”
沈之斐也见到了秦瓒,但仅仅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移开视线,叫了一声:“小熹。”
沈嘉熹抬头看过来,沈之斐说:“我们该走了。”
沈嘉熹迟疑了一下,乖乖点头,把没吃完的蛋糕放到一旁桌子上,走到沈之斐的面前。
沈之斐牵着他往外走去,秦瓒却抬手拦住了她。
高大俊美的男人垂眼看来,眸子湛黑,嗓音低沉微哑,压抑着眸中不可名状的疯狂情绪:“小斐……”
六年前,他常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亲吻着她的眉梢眼角,温柔缱绻,抵死不休。
可也是六年前,在那个烟雾缭绕的包间,后来的那一通电话,他把她的真心和尊严都践踏在脚底下。
现在他又来做什么戏?
“这位先生,借过。”沈之斐的嗓音冷漠而又疏离。
秦瓒轻轻蹙眉。
“你这个男的真烦人,不想理你看不出来啊!”魏时澜突然动了,一把拽住秦瓒,“我才是小熹的真爸爸!”
趁着这个空当,沈之斐牵着沈嘉熹,绕过秦瓒,目不斜视地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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