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发软,温柔地望着她:“什么时候买的?”
木枕溪说:“前几个星期,原来打算和你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求的。”
肖瑾摸摸下巴,恍然状:“怪不得你突然提起出去玩的话题。”还不止一次。
木枕溪不吭声了,眼巴巴地看她,又举了举戒指。
光聊天,到底答应不答应。
肖瑾将玫瑰换到右手上,左手手背朝上,伸了过来。
木枕溪心如鼓擂,先在她手背上吻了吻,才小心托着她的手掌,一手慢慢将钻戒推进了她的左手无名指,大小正好,卡得标标准准。
肖瑾左手上下翻了翻,问她:“好看吗?”她眼角微红。
她手指纤长,怎么都好看,更不论戴上耀眼的钻戒了。
木枕溪也揉了揉酸胀的眼眶,哽咽着说:“好看。”
肖瑾吸了吸鼻子,笑她:“求婚成功了,你还哭?”
木枕溪呛她:“你比我好到哪儿去了?”
肖瑾说:“我是高兴的,喜极而泣。”
木枕溪忍住哇的哭出来的冲动,说:“我也是。”
眼睛红红,忍着不哭,非常小可怜。
肖瑾比她还是要坚强点,忍俊不禁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后,抱着她哄了哄。
木枕溪回抱住她,声音低沉,带一点羞怯,在她耳边喊:“老婆。”
肖瑾心弦猛烈一颤。
她手抓住木枕溪的肩膀:“你、你叫我什么?”
木枕溪一惊,会错意,慌忙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
肖瑾打断她:“再叫一遍。”
木枕溪:“老婆。”
肖瑾闭眼,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舒适。
木枕溪迷茫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肖瑾睁眼,眼睛里流光溢彩,给她公布正确答案,说:“你以后就这么叫吧。”
“好。”木枕溪甜如蜜糖道,“老婆,我爱你。”
肖瑾眨一下眼睛,柔软地说:“我也爱你。”
木枕溪想跟她再聊会天,肖瑾单手捧住她的脸,倾身吻了过来。木枕溪两手兜住她,叫她稳妥地靠在自己怀里,吻着吻着便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情浓到无法纾解,迫不及待要和彼此负距离接触。
木枕溪想在前期准备工作上多下功夫,肖瑾已经等不及了,客厅的灯被关掉,安静的空间里很快传来低低的喘气声。
肖瑾手掌抵在飘窗的玻璃上,失焦的浅棕色眼瞳里倒映出窗外的万家灯火。
木枕溪咬了咬她的耳廓,肖瑾回过头和她接吻,口舌甜滑,她本就意识飘忽,这么吻了两下,胸口跟要炸开似的,急促剧烈地起伏着,被封住的口唇发出呜呜咽咽的,好像哭一样的抽泣。
她想伸手来推木枕溪,但一只手在玻璃窗上,另一只手要保持平衡,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一场炸裂般的相爱。
肖瑾被抱进浴室的时候通身泛着浅浅的粉色,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木枕溪学坏了,在她要发脾气的时候,居然祭出了“老婆”大旗,该挨的一脚踹都没挨上。
肖瑾对这个词的新鲜感还没过,每每听到心脏都会跟着猛地动一下,目眩神迷。
她想,等她习惯了,看她怎么收拾木枕溪。
木枕溪和她一样的想法,在她没习惯以前,她扯着这面虎皮大旗,把肖瑾摆弄得边哭边骂。哭是进行时的哭,骂是完成后的骂。
洗了三个小时的澡,出来把床也给祸害了。
肖瑾眼睛都睁不开了,不停地打哈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她睡着的时候木枕溪没有睡,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凌晨三点。
肖瑾捏了捏木枕溪的手腕,喃喃地说了声:“睡吧。”也不确定木枕溪听到没有,她说完就昏迷了。
她醒的时候木枕溪没醒,手搭在她腰上,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