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你会知道,上回碰到周姨,我才有了危机感,我决定瞒着你的主要原因是……”
停顿了很长时间。
“怎么不说了?”木枕溪奇怪道。
肖瑾看她一眼,迅速低下头去,道:“主要是怕你承受不住。”
木枕溪目瞪口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这么脆弱的人吗?”先前木枕溪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肖瑾竟然真的这么想的,她以为什么?自己还是十八岁吗?
肖瑾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忙道:“现在我知道不是了。”
木枕溪鼻子喷气,说:“气死我了。”
她们毕竟太多年不见,缺乏对彼此的了解,又都不想重蹈覆辙,导致一个坚决要瞒一个往死里挖,产生了分歧。归根究底还是相处太短。
再给她们多几年时间,肖瑾能够放下这些担心,选择坦诚以告,也尤未可知。
但木枕溪等不了,她记着过往的记忆,以前的教训,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逼着她要尽快找出一个真相,才能让她彻底安心。
走到现在,是偶然,也是必然。
肖瑾说:“唉。”
木枕溪:“叹什么气?”
肖瑾说:“早知道我自己告诉你了,你肯定在我妈面前哭了,我还不能安慰你。”顿了几秒,又说,“算了,我自己肯定不会说,都是马后炮。”
木枕溪冷哼:“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肖瑾知道惹她生气了,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木枕溪下巴抵在她肩膀,忽然起了一个荒唐的假设,说:“如果我真的还和十八岁时候一样呢?”她们俩大概很难重新在一起吧?一个自卑、怯懦的自己,要怎么和她相配?
肖瑾认真地思考过后,说:“我会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殷笑梨能把你变成现在这样,我为什么不能?”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的。
木枕溪有点感动,但不想说,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要当我妈吗?”
“为什么不呢?”肖瑾挑眉,“在床上叫的时候不是更刺激吗?乖女儿?”
木枕溪忍不住笑出声。
肖瑾不以为意,胸有成竹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等着瞧。”
木枕溪双肩耸动,笑得更欢乐了,被她拥在怀里的肖瑾都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抖动。
肖瑾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种“你一定会后悔的”意味深长的笑。
闹够了,木枕溪开了客厅的灯,泡了两杯牛奶过来,两人面对面盘腿在飘窗上坐着。木枕溪和她碰了个杯,兴致勃勃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肖瑾眼神复杂,她发现自己名为“木枕溪”的资料片时时都在更新。木枕溪对这种相对叛逆的生活是真的很有兴趣。无论是419专业户齐音,还是自己抽烟喝酒烫……不算烫头,木枕溪自己也烫染。
这次肖瑾没再避而不谈,稍稍往前回忆了一下:“二十岁左右,记不清了。”
“什么时候戒的?”木枕溪在肖瑾失忆时候和她住了几个月,现在又同居了一段时间,都没有闻到过烟味,肯定是戒了。
“去年暑假回国之前。”
“张嘴。”
“啊?”
“张嘴啊。”木枕溪催她。
肖瑾张开嘴,感觉自己像头被相牙口的驴。
木枕溪就差拿手电筒一颗一颗照过去,许久,把她嘴合上,唇角挑出一抹笑:“哎,你这牙没有被熏黄啊。”
肖瑾:“……”
简直岂有此理!
肖瑾没忍住,大声说:“我很注意口腔卫生的!再说了,我又不是老烟枪!成天不要命的抽!”虽然离老烟枪也差不多了,心情不好起来一地烟头,但她还是爱美的,怎么会让牙齿被熏黄。
木枕溪笑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就好奇好奇。”
肖瑾持续大声:“你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