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打水帮两个孩子洗干净小脸,手上,和头发上沾着的泥巴,这才给她们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头发。
看着从里间走出来的小姑娘又变得干干净净了,宋书勉这才满意地点头,带着常顺出门,回了隔壁自己的厢房去换衣裳,也是换的和方才身上那件差不多颜色的。
宋书勉把自己和常顺的衣裳都交给林念瑾的丫鬟,让她赶紧包起来藏好,等明日回府再洗。
随后,几个孩子便出门去了。
宋书勉带着林念瑾先去前院,在宋夫人和众位夫人面前大大方方地露了个脸,随后一人就乖巧地坐在宋夫人身边,听着夫人们聊天。
正听得无聊,就听外头有下人来报,说宋哲几人落了水。
那几个孩子的母亲一听,脸色都吓白了,急忙往外跑,众夫人也都跟着起身往外走。
宋夫人走之前不忘叮嘱宋书勉和林念瑾:“你们俩老老实实跟在我后头,切莫乱跑。”
宋书勉微微笑着看了一眼林念瑾,牵着她起身,慢悠悠跟了上去。
当然,赶过去一看,不过是虚惊一场。
宋哲一人落水,人已经上了岸,几个孩子跟个泥猴一般脏兮兮的,并未有人受伤。
见人没事,那几个孩子的母亲放下心来,赶紧张罗着给自家孩子洗干净换了衣裳,随后带着去了前院,拘在身边,再也不敢撒手。
林念瑾和宋书勉带着常顺和竹香,像四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在宋夫人身后,又跟回了花厅。
林念瑾扯了扯宋书勉的袖子,小声问:“哥哥,你不说他们会挨打?”
宋书勉一副胜券在握地样子小声答:“且等着。”
宋夫人察觉到什么一般,转头看着自家儿子,狐疑地低声问:“勉儿,你怎么换了衣裳?瑾儿也是,我怎么记得你早上穿的不是这件?”
林念瑾忙不知所措地看向宋书勉,宋书勉便上前牵着宋夫人的手,扶着她往前走:“娘您记错了,我和瑾儿一直在一起的。”
见自家儿子一本正经,前头又有夫人在喊她,她便打消了念头,叮嘱了两句不要乱跑,便到前头去了。
整个下晌,孩子们就被拘着在大人的眼皮底下玩,一直到了天黑,晚宴结束,各自回去下榻的厢房歇息。
宋书勉才又带着林念瑾,借着消食的名义出门溜达,当然,天色已完,后头被宋夫人安排了两个大丫鬟跟着。
四个孩子,人手一个苹果,边啃边溜达,可谓悠闲得很。
走到宋哲家下榻的那个院子,宋书勉便不走了,带着大家伙蹲在院门口。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从大敞四开的窗户里传出了宋哲的嚎叫声:“爹,我错了,别打了,我真的错了。”
紧接着,是宋哲他爹的声音:“你个小兔崽子,你是咱们家的独苗你知不知道,你娘生了你三个姐姐才生到你这么个带把的,你竟敢跑到水边去作死,你想没想过,你要是没了,你老子我怎么活,还不如我现在就打死你算了。”
紧接着又是竹条抽在身上的清脆啪啪声。
“当真挨了打。”林念瑾愣愣地看着宋书勉,不解地又问:“可先前为何不打?”
宋书勉啃了一口苹果,笑着说:“先前宴席未散,不好当众打孩子,免得搅了老太爷的寿宴。走吧,再去看看那几个。”
宋书勉简直料事如神,蹲完另外几家的墙根,果然发现那几个也都在挨揍。
林念瑾,常顺,竹香三个全都用看神人一样的目光盯着宋书勉看,可谓崇拜至极。
林念瑾拉着宋书勉的袖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可真厉害,什么都知道。”
宋书勉有些小得意,还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嘴笑,并没接话。
林念瑾又说:“等我长大了找夫君,便找哥哥这般聪明厉害的。”
宋书勉皱了皱眉头,很有些为难:“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