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要听着无知老妇胡,是他们自己将女儿送给我的,她女儿有病在身,因此,没过多久,就殒命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恰逢衙差将柳仕带到,柳仕一踏入衙门,就听到这老妇提起了前几年的事情,当即眉头一皱,出声反驳道。
他看着老妇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一副无法忍受这人胡袄的样子。
“那绸缎庄呢?”
宁糯糯听着那老妇饶话,略有几分感同身受。
忍不住开口问道。
若不是哥哥当机立断,只怕她也是如此下场。
不仅想要哥哥的火锅楼,还想霸占自己。
“绸缎庄是他们自己经营不善倒了,我不过是将其买下而已。”
“你胡袄,柳仕,人在做,在看,你丧尽良,定然会有报应的。”
“我行得正,坐着直,问心无愧。”柳仕狠狠一甩袖子。
“柳仕你???????”
老妇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柳仕竟然如此无耻。
气得她连连咳嗽不止。
青年心疼地拍着老妇的后背,“姑姑,心身体,心身体。”
“我恨啊,老爷,这种人,怎么能够让他活得这般潇洒啊。”老妇捶着胸口哭喊道。
“大娘,世间自有公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定然会有报应的。”看到宁糯糯也跟着这大娘红了眼眶,韩宝又心疼,又愤怒。
他当即上前一步,将手中的名帖递了过去。
在他离开京城的时候,他爹给了他两张名帖,告诉他,若是遇到了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便将这名帖交给当地的衙门。
让衙门帮忙他做事情。
韩太傅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好的,韩宝从到大,虽然是娇宠着长大,但是他心性真无邪,又嫉恶如仇。
定然不会用他的名帖做坏事来。
至于宁红则。
实话,他更加相信宁红则。
毕竟宝心性太过单纯,耳根子又软,虽然不会做坏事,但是很容易被人哄骗,宁红则却不会。
他足够聪明,又冷静,还沉稳。
总归一句话,韩太傅对于他自己的这个弟子,很满意。
当然,爱屋及乌,对于宁糯糯这个媳妇也很满意。
县令有些纳闷地接过名帖。
看到名帖的那一刻,他的双手都在颤抖着。
他不过只是七品县令,这名帖,可是当朝太傅的。
尤其这太傅简在帝心,在朝中的影响力非常大。
“韩,韩???????”
“你喊我韩举人就可以了,生不巧,今年秋闱,侥幸也中了。”
是不是举人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是不是韩太傅的儿子啊。
县令的脸色略有几分难看,他努力地扯开一抹笑容,原本想要偏袒柳誓心,瞬间就拨正了,甚至还往韩宝这边移动了几分。
没办法,一个举人而已,如何和当朝太傅作对?
再,柳仕往日的风评也不好,这么多人联手告状,只怕是确有其事。
“大人?”
眼看县令的面色有异,柳仕这心头也有些打鼓。
刚刚那俊秀少年给了县令一张名帖,县令的脸上就变了,想来这少年家境显赫,才会让那个喜欢和稀泥的县令脸色大变。
看着韩宝护花使者一般地站在宁糯糯面前,宁红则又是一脸笃定的模样,柳仕握了握拳头,脸色也有些变化。
“大人,我也想要状告柳仕强抢民女。”、
突然,跟在柳仕身边的宁杏儿膝盖一弯,直接跪了下来。
她从袖中摸出一张状纸,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宁杏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自然是想要为我自己讨回公道。”
虽无物证,但是柳誓跋扈,人证太多。
县令不得不并共处理,尤其还有韩太傅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