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帖心的取了一些孩子们都爱吃的漂亮的小糕点。
他将筷子递给阮苏,然后就开始剥螃蟹,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螃蟹上,光是这一幕都觉得仿佛是一副画。
非常优雅迷人。
阮苏吃了一口蒜蓉粉丝虾,“好吃。”
她又给苏静怀剥了虾,这时薄行止将剥好的蟹黄也放到了苏静怀面前的小盘子里。
“尝尝蟹黄。”
“谢谢干妈干爸。”苏静怀幸福的低头拿着儿童小勺子开吃。
阮苏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这才有空看向薄行止,“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接我,还带着静怀?”
往常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总统府处理公务才是。
“没什么,
今天刚好有空,工作也不忙。”薄行止勾了勾唇看了她一眼,“好了,吃饭吧。”
看着他避而不谈的样子,阮苏敏感的觉得有事情发生。
不过当着孩子的面也不适合打破沙锅问到底。
所以她也就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以后静怀在车上晃晃悠悠的睡着了。
阮苏抱着他,让小家伙躺在自己的怀里面。
“你还需要瞒着我吗?”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老家伙对于我们收养静怀有意见,现在进医院了。”薄行止轻描淡写的回答。
好像说的不是他父亲,而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医院?”阮苏皱了皱眉,她正想问总统生的是什么病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刚好是综合医院打过来的,院领导语气听起来非常的焦急,“阮医生,你现在在哪里?回M国了吗?”
“哦,我在M国,正准备回家。怎么了?”阮苏奇怪的问道,“有事吗?”
院领导的声音更加的急躁起来,“阮医生,是这样子的。总统今天被送到了医院,他的情况非常不好。急诊科也只是进行了紧急救治,生命是暂时没有危险。只是他的情况非常的复杂,希望你能够赶紧来医院和其他医生一起进行会诊。你看行吗?”
阮苏看了一眼前面正在开车的薄行止,她没有理由拒绝。
不管是从医者的角度还是从薄行止的角度来说,她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她就对薄行
止说,“先送我去医院吧,晚会儿我再回叶家。”
“给那老家伙会诊?他怎么了?”薄行止神情淡漠如初,情绪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一想到总统无缘无故的谩骂羞辱一个二岁多的孩童,他就不能忍。
“暂时我还不清楚。可能情况比较棘手吧。”阮苏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不是薄丰山那一种垃圾,你该去看望还是要去一下吧。”
此时的阮苏还不知道总统的所作所为。
薄行止动了动薄唇,终究没有说出口。
告诉她总统都骂了些什么,如果她知道,以她的脾气说不定手术台上直接就一刀子下去爆了总统的头……
想到那个画面,薄行止只能自己慢慢消化。
“我知道了。”
他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
内心深处并不想继续提这个话题。
车子一路在公路上飞驰,幸好餐厅离医院的距离并没有非常远,大概七八公里的距离就到了。
阮苏将熟睡的苏静怀放到后座上,又叮嘱了薄行止开得慢一点,这才踏进了医院大门。
医院的会议室里面,气氛十分肃穆。
阮苏推门而入,就看到院内的各大专家教授几乎全部到齐。
这阵势?
未免也太大了吧。
她坐到了一个空位上,院长看到她进来以后就说道,“既然阮医生也到了,那下面咱们就开始吧。”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