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父亲难堪。他毕竟是总统,你要学会给他一些面子。”
“大哥既然这么喜欢给父亲面子,那我就希望你未来可以永远这么做。至于我,你真是太平洋的水,好宽啊!”薄行止讽刺了两句就径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商凌霄无奈摇了摇头,这一幕刚好被那些刚才一起开会的人都看到。
大家忍不住也是纷纷摇头。
“怕不是这薄少魔怔了?这人都没了这么多天了,还说什么一定能找到。”
“就是啊!算了,不是咱们家的事儿。”
“好了好了,想想讣告怎么发吧!”
“就是啊!走吧。”
大家又小声议
论了一番以后就作鸟兽散。
薄行止坐在办公室里面,望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好一会儿才给阮苏打电话讲了总统要发讣告的事情。阮苏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也无能为力,发就发吧。我们该找还是要找,指不定就找到了呢?我不死心。”
“好。”薄行止声音沙哑的对她说,“舅舅一定不会有事的。”
“谢谢你。”阮苏低笑了一声,笑声中透着浓浓的无奈和苦涩,“叶家不会办葬礼,他哪怕就是发十个讣告,我们叶家也不办葬礼。”
“今天晚上我过去吃饭,静怀的身体好些了吗?”薄行止还是不太放心孩子的情况。
“没有反复发烧,吃两天药就没事了。”阮苏心里也很沉重,哪怕是笑也是苦笑,“没事多过来陪陪孩子和外婆外公吧。他们上了年纪,总归是希望家里面热闹一些。”
“我知道了,下班了见。”
薄行止应了一声,然后就挂了电话。
阮苏看着挂断的电话正准备去厨房看一看,结果就听到苏静怀的哭声。
她吓了一跳赶紧冲进玩具房,结果就看到孩子坐在地上正在痛哭,刚才陪在他身边的保姆不知道去哪了。
阮苏又气又急,一把将孩子抱到怀里,“乖,怎么哭了?”
“我一个人在这里有些害怕。”苏静怀往阮苏怀里面钻了钻,眼角含泪的看着阮苏。
阮苏发现自从他生病情感就变得格外脆动,以前根本不爱哭的孩子,
这两天变得非常喜欢哭不说,还很粘人。
就好像现在这样总想粘在阮苏的身边。
保姆急匆匆的跑进房间,一脸尴尬的说,“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上厕所了,这两天有点吃坏肚子……”
阮苏淡淡看了她一眼,“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离开小少爷的时候记得提前打一声招呼,方便其他人过来陪着他。他有点害怕一个人。”
“是是是,我一定会的,我记住了。”保姆连忙点头。
说话间管家走了进来,“小姐,薄少派人送了一些帝王蟹和澳龙过来,还有一些其他海鲜。您看……”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厨房。把这些海鲜全部处理干净,晚上都做了。”阮苏亲了一下苏静怀这才将他交给保姆去带,然后又温柔的哄了他几句,“干妈要去给你做好吃的,今天晚上我们吃大螃蟹好不好?肉肉可嫩了。”
“我可以去厨房看着你做饭吗?”苏静怀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阮苏。
阮苏心底一软,不由的答应下来。“好,我们一起去厨房。”
帝王蟹非常可口,澳龙也好吃。
其他海鲜也是被阮苏一双妙手做得非常美味。
就连这几天没有什么胃口的叶家两老也吃了不少,对这一桌子海鲜赞不绝口。
薄行止看到两老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心里也舒服了一点。
叶家沉重的气氛也终于被冲淡了少许。
入了夜以后,阮苏就开始坐在房间里面翻阅古籍。
牛道人
以前留给她的书她又重新开始翻阅,希望能够找到有效的方法可以查询到叶厌离的行踪。
她现在只是后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