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道擦伤吗?”京富美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毫不在意地笑着说,“这是昨天下午帮忙检修的时候,被船上的绳子勒伤的。”
见工藤新一神情严肃,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惊讶地瞪大眼睛:
“难道你们是在怀疑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把我手腕上的伤口当做我是凶手的一个可能的证据,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刚才稻荷先生出事的时候,我虽然一个人在房间里,可是一直在电视上看海钓大赛的直播,不信的话,可以问我比赛的所有细节——你们知道的,游轮上的电视机没有录制功能,所以我说的肯定只能是我在电视上实时看到的东西……这应该可以作为我的不在场证明吧?”
毛利小五郎愣了片刻,问了京富美江几个类似于“比赛的结果”“选手们钓鱼时鱼竿的颜色”这种问题,并将结果记录下来,准备等到了岸上,再向相关人员进行询问,确认京富美江的说法是否正确。
事情到这里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毛利小五郎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云景刚才拍下的现场的录像,工藤新一则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看到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两个小姑娘面露疲色,却还强撑着守在现场,云景和毛利小五郎说了一声,准备带她们两个回房休息。
“那……请问我们几个人也可以回去休息一会儿吗?”云景回头,宇津吕爱子怯生生地看向毛利小五郎。
见这个二十岁出头的漂亮女孩儿眼含哀求地看着自己,毛利小五郎瞬间就膨胀得忘乎所以,连连点头答应:
“既然时间也不早了,那大家就都回房休息去吧!”
宇津吕爱子松了口气,隐晦地看了一旁低着头的京富美江一眼,转头对岩井健三郎使了个眼神:“岩井先生,等会儿我们单独谈谈吧!”
“等等!”工藤新一从门口走进来,“如果就这样让真正的凶手离开,杀害稻荷润先生的证据也会像之前那些凶器一样,被你抛入大海之中。对吧,京富美江小姐?”
“什么?”毛利小五郎手中还拿着记录京富美江证词的笔记本,闻言一怔,下意识看向京富美江。
见对方也是一头雾水,毛利小五郎皱起眉头,不悦地瞪着工藤新一:
“新一,你要是不能做到像我一样有理有据地进行推理的话,就不要把那些无端的猜测说出来了!那样不仅不会对破案有任何帮助,还只会损害被指控者的名誉!”
毛利小五郎此话说的可谓是掷地有声、义正辞严,但是听了他这番近似于自我批评的话语,在场所有人都面色古怪地朝他看去。
“看我做什么?”察觉到大家异样的眼神,毛利小五郎终于回想起刚才宇津吕爱子对自己的反驳,饶是他在多年失败的侦探生涯中,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的厚脸皮,此时仍不禁老脸一红,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新一,你刚才说话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了,对吗?”不忍心再看到父亲毛利小五郎的窘态,毛利兰眼含期待地看向工藤新一,巧妙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工藤新一并没有直接回答毛利兰的问题,而是从头开始,细细给众人分析着嫌疑人和案发经过——
“案发时,船上其他船员都有自己的工作,且有其他人为自己做不在场证明。我、小兰、园子、毛利叔叔、云归,都在同一个套间里。我可以肯定,当时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去。而作为案发现场第一发现人的云景哥,在离开自己的房间后,有监控为证,他先是到甲板上吹了吹风,之后才走到大厅门口,因此他也可以被排除作案嫌疑。剩下的只有导游京富美江女士、服务生宇津吕爱子女士和船长岩井健三郎先生了。”
听到这位中学生侦探仔细地将犯罪嫌疑人的范围缩小为三个人,联系到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在场众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了被工藤新一指认成杀人凶手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