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尾家的长子龙尾景的帮助下,云景很快在客房的榻榻米上为自己和云归铺好了床铺。
收拾完没多久,隔壁的工藤新一带着毛利兰敲门后也进到了他们的屋里。原来和他俩一个房间的毛利小五郎因为吹了冷风有些头痛,早早就睡下了,他们两个有些无聊,过来找云景哥和云归玩。
在龙尾景的建议下,几人干脆围着桌子坐下,闲聊起来。
“龙尾家这宅子挺大的。”云景开始尬聊。
“还好啦,不过父亲母亲就我和妹妹两个孩子,父母的长辈也只有祖母和我们一起住,所以有时确实也会觉得屋子有些过于空旷了。今天有幸能请各位来做客,感觉家里热闹不少。”这个年纪与诸伏高明他们接近、只是看起来更加单纯的龙尾家长子如是说。
云景摆摆手:“哪里哪里,是我们要多谢你们,好心让我们留宿一晚。”
两个成年人客气了一阵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下子有点尴尬。
“龙尾哥哥,你是不是常常射箭呀?”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突然好奇地凑近龙尾景,“我看你的手上有茧子耶。”
龙尾景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湛蓝的眼睛亮晶晶、可爱的小脸满是好奇的孩子,点了点头:“小弟弟,这是你自己看出来的吗?我还以为是甲斐大叔告诉你们的。”
做了个挽弓的动作,青年抿嘴一笑:“我很喜欢骑射哦,不过比起甲斐大叔来,还是差得远呢!”
“唉?”云景和新一、小兰都惊叹着那位甲斐大叔的真人不露相,只有云归静静坐在一旁。
龙尾景突然作出一幅神秘的样子,凑近云景和几个小朋友,声音放低了些,笑着说:“虽然甲斐大叔算是教我骑射的老师,可是我有自信,再练习几年,我一定能超过他,说不定到时候就可以由我来在祭典上表演了!”
见这位龙尾先生眼神清澈,笑容明朗,云景和孩子们都对他很有好感,小兰于是好奇地追问:“龙尾哥哥,什么祭典呀?”
龙尾景也好脾气地向他们介绍这个他们村庄的特色活动:
每年他们村子都会举行一场盛大的祭典,祭典上有各式各样的表演节目,而由于甲斐玄人的骑射水平最为高超,所以每年祭典的骑射表演都是由他进行的。
“甲斐大叔的箭可是从来都没射偏过哦!”龙尾景有些钦佩,“要是我表演的话说不定会因为紧张射偏一两箭啦,但是甲斐大叔从来不会。”
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些陌生却可爱的客人们,龙尾景没有说出来的是,他偶尔听说过,村里许多人以骑射表演时射偏几箭为由头来开设赌局,每年都有人因此倾家荡产。
可是,甲斐大叔不是从来没射偏过一箭吗?那样的话,有什么好设赌局的呢?
龙尾景有些费解,因此只将这个传闻当做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
拉开门看了看外面,龙尾景高兴地对客人们说:“雪已经停了,云也散开了,明天你们应该就能正常赶路了!”
见小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会意地笑笑:“时间也不早了,诸位早些休息吧!云先生,我来把这两个孩子带回隔壁的客房就好。”
互道晚安后,云景看了眼乖乖躺在自己床铺上闭起眼睛的云归,关上了电灯。
躺在陌生的环境里,他有些难以入眠,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哥哥,你睡不着吗?”云景转过去,看到云归静静地看着他。
知道云归不是普通孩子,他也没隐瞒,苦笑一声:“是啊,有点儿。”
刻意跳过松村家的事,他和云归随意说着闲话:“刚才龙尾景说的祭典的事情,听起来很有趣,不过应该是在夏天举行吧?明天再问问他,有机会的话,到那时候我们可以来这里参加祭典,欣赏一下那位甲斐大叔的英姿。”
云归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云景权当他答应了,打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