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暗中,矮榻上猛然惊醒坐起的尤拉一头的冷汗!
喘了几口气后他才觉得有些不对,伸手一摸,薄毯下自己的底裤已是黏滑一片。
我操!
尤拉一手按在自己还在发硬的粗壮上,俊脸一阵扭曲,赤-裸胸口也不住起伏着。
“尤拉叔叔”地铺上似醒似睡的小萱揉着眼睛呢哝叫他,甜嫩的困嗓霎时震醒他的神思。
“你睡你的!”回过神的尤拉皱眉掀被起身,走向门口。
“给我找个妞,到隔壁”,他低声吩咐外面的人然后就这样光裸着上身走向隔壁的小房间,关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榻方向。
昏暗光线中,他能感觉到小丫头正呆怔地看着他。
“砰!”,他伸手关上了木门,也将那双单纯大眼彻底隔离在了木门以内。
地铺上的小女!孩孤零零地抱着毯子发呆。
隔壁,一声声绷紧的娇吟透过木板传进主卧,激情的纠缠与呻-吟声不断逸出。
小萱倏地伸手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莫名觉得难过起来。
叔叔从不掩饰自己的糜烂私生活,外面人也时常会送很多漂亮的姐姐给他,但自从有一次一个比较得宠的女人对自己吆喝责骂了几句后,他就再没有带过女人回小楼,那个女人也很快被送到了营区里。
可为什么今天又
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一整晚,隔壁房间的欢爱呻-吟浓腻而低沉,而宽大的主卧里,小小的身影却是捂着耳朵在啜泣中朦朦睡去。
第二天一早,过度的艳女被士兵带出小楼,而回到房间的尤拉第一件事就是把睡梦中的小萱叫起,让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搬到走廊另一头专门摆放她个人用品的小房间去。
惊慌失措的小女孩无论是哭泣还是撒娇都没有办法改变叔叔的决定,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被人从大房间里搬出,她哭得歇斯底里。
她很害怕,只觉得自己就这样莫名地被叔叔抛弃不要了。
但除了搬出大房,她的生活跟以前比并没有什么改变,每个月送到她房间里的礼物还是一箱接着一箱,那个警卫的姐姐甚至还专门被调到了主楼只伺候她一个人,这让很多揣测她被赶出主卧原因的人再不敢对她露出任何怜悯的神情。
但是尤拉却开始很少回山寨了。
他跟陆进的酒店已经在建,忙得脚不沾地,而这几年经济开始发展的中心区霓虹灯闪烁得更加璀璨,丰富的夜生活让他少有时间回到寨子里过夜了。
即使是回来,他也会带着个妖媚漂亮的女人,小萱根本找不到能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只能在他随意的几句问话之后乖乖地退出大房。
她仿佛一夜之间就被他置之脑后,甚至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女孩变得沉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开朗。
她时常一个人跑到后山草坪上坐着发呆,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
有时候她还会莫名其妙的睡着睡着就哭醒过来,然后再哭着睡去。
实在是睡不着了,趁叔叔没回山寨卧房里没有人的时候,她就偷偷的跑到他的大床上,抱着他的枕头蜷缩进他的被子里,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然后渐渐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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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
雨季的来临让进入山区的道路变得更加的崎岖,加上酒店已经开始准备对外试营业,所以如非必要,尤拉都是在酒店里住着,一个月也难得回山寨一次。
整日整日的小雨让人打不起一点精神,寨子里小竹楼中处处都是一股潮湿的味道。
有时候雨水会停下半天一天,等你以为天色会放晴时,乌云又开始沉沉压下,电闪雷鸣起来。
这一晚,被窗外沉闷的雷声和惨白的闪电惊吓到的小萱又偷偷溜进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