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季舟舟眨了眨眼睛，盯着面前呼吸越来越重男人：“是……我想那种意思吗？”
“不然呢？”顾倦书反问，此刻他少了一分慵懒，声音染上一丝紧绷, 可又不显严厉, 一呼一吸之间皆是克制, 又因为药物情绪起伏, 连眼神似乎都别有意味起来。
季舟舟脸上泛起热度, 却仍在装镇定：“但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我什么时候不喜欢女人了？”
季舟舟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突然想起这位除了在老夫人面前这么说过，其他时候对她这个猜测都是否定。而如果他像自己以为那样喜欢褚湛，就根本不可能在老夫人面前出柜，因为跟自己这个‘情妇’比起来, 显然是真心喜欢那个人更重要。
……所以他真不是gay？
季舟舟瞬间觉得，他放在自己腰间胳膊好烫, 要把自己烫伤了。
“明白了？”顾倦书声音里透着一丝嘲笑，显然是在嫌弃她笨。
季舟舟咳了一声, 摸了摸鼻子讪笑：“要不是你之前否认太敷衍, 我肯定不会想多了，结果害我误会这么久。”
“所以还是我错？”顾倦书挑眉，
季舟舟刚要说话, 屋子里突然出现第三个人声音：“噗……”
季舟舟和顾倦书同时一顿, 接着看向被丢在一旁手机, 这才看到手机屏幕上, 显示正在通话中，而通话对象，就是季舟舟刚才辛苦找号码主人。
“倦书，你是怎么给了季小姐错觉，让人家以为你喜欢是男人？”褚湛说话明显忍着笑意，同时又有些遗憾，他刚才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笑出声来，要是再忍忍，不一定还能听到什么有趣话题。
季舟舟嘴角抽了抽，觉得更丢人了，但看到通话时间又觉得庆幸，褚湛只听了一分多钟，应该是没听到自己之前话。
“你有什么可高兴，她以为我在跟你谈恋爱。”顾倦书毫不犹豫戳破。
季舟舟：“你说出来干嘛！”
褚湛：“噗！”
季舟舟和褚湛声音同时响起，季舟舟是觉得丢人，想要制止顾倦书，而褚湛这次纯粹是恰好喝水，直接被呛到了。
季舟舟无语捂住脸，只留了一条指缝看着顾倦书，一双黑葡萄一样眼睛滴溜溜转，而她脸上没被手盖住部分，则是一片绯红。顾倦书觉得更热了。
“季小姐，你是怎么想？根据外形来看，也是他跟叶倾比较合适吧？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口味？”褚湛咳完艰难问。
季舟舟咬住嘴唇拒绝回答，甚至想把自己埋起来，顾倦书则挂断了电话。没得到答案褚湛再次打了回来，季舟舟眼疾手快抓住手机，直接给关机了。
顾倦书看着她心虚模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嗤。
季舟舟假装没听出来，无辜瞪大眼睛：“我知道顾先生不想跟他说话，所以帮你关机了。”说完，还记得讨好笑笑，好像她真是这么想一样。
她撑着身子半躺着，胳膊早就又酸又累，又因为顾倦书搂着她腰，没办法从床上下来，只能苦苦支撑。
顾倦书似乎看出了她不适，松开她腰站了起来。季舟舟赶紧坐直，刚要下床，又被顾倦书眼神制止，只能默默往后退了退，抱着膝盖偷偷握紧了手机，随时准备应付这个被下了药男人。
顾倦书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开始解衬衣扣子。季舟舟瞬间紧张：“你要干嘛？”
“很热。”
“哦……”看着他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精壮肌肉，季舟舟不免有些惊讶，她以为顾倦书这种又宅又懒男人，身上要么是排骨要么是小肥肉，没想到身材会这么好。
扣子越来越往下，顾倦书大片胸膛暴露出来，本该白皙肤色，此刻染上了浅浅红，加上一层细细汗和他眼角湿润，整个画面突然旖旎。最后两颗扣子解开，六块漂亮腹肌也出现在季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