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的队员参加。
我去练极限飞盘,第一周就被淘汰了,因为他们需要组建一个年轻的团队,从小培养。
又报名攀岩,不是速度攀岩上奥运会了吗?要大招一批运动员,结果我上肢力量不够,也是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后来我听说街舞进奥运会了,国家队也要招人,我就在外面报了个街舞培训班,后来教练把钱退我了,建议我也别去报名参加集训队。”
“哦,对了,报名自由式滑雪时我也想好了,这个还不行,就去报名小轮车竞速,你们知道小轮车吗?这种冷门的项目会比较好进,只要进去就会当成主力培养。”
余乐:“……”
程文海:“……”
就连白一鸣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真是杂草一样的精神。”余乐感慨地总结,“百折不挠,野火烧不尽。”
程文海点头:“佩服。”
白一鸣就看着石河,第一次去认真看石河的长相,一个不起眼的样貌,眼角眉梢透着股憨厚,人物其名,像一颗大河里的石头,任千涛万浪鞭打锤击,不动如山。
石河被夸奖的挠头,最后眼神复杂地看向余乐:“乐哥是跳水队主力,为了爱好也敢舍弃一切的去拼搏,我本就什么都没有,我不怕失败。”
余乐一时间百味杂陈,他抬头拥抱石河,告诉他:“会有适合你的项目,让你发光。”
石河点头,憨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余乐从未想过身边平平无奇的朋友会有这样让他钦佩的过往,那么坚韧的精神像是化成了鞭子,狠狠地抽了他一下。
疼的心都在颤。
将这段时间冒出来的那点儿小骄傲,又给抽了回去。
是啊,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他不过是参加个国家集训队,面对的只是国内一批较为年轻的运动员,别说他连国家队的队员都没碰见,就说每日在一起的白一鸣,自己又及的上他几根指头了?
不过是最基础的训练罢了,好,是应该的。
石河难得剖析了自己,一举得到了哥哥们和弟弟的关爱,晚上他们还会去石河屋里聊天玩笑。
第五次淘汰,教练团队变得温情了许多,只淘汰了末尾的一个人。
余乐开始进行完整的坡面障碍训练。程文海和石河则继续进行空中技巧的训练,而且上了余乐也没有练过的新难度。
教练在针对性训练了。
余乐他的控板天赋很强,平衡变态,而且反应机敏,胆大心细,非常适合较为综合性的项目,如坡面障碍技巧、雪上技巧和障碍追逐这样需要在复杂地形“作战”的项目。
程文海和石河则按照一开始目标推进,所谓空中技巧,正是适合跳水和技巧体操过来的老队员,少了前期训练的麻烦,只需要每天不停的跳跳跳、翻翻翻,再在落地的时候使劲儿摔摔摔,吃得苦中苦,就成人上人。
程文海揉着屁股看着在雪坡上浪的余乐:“……”
这特么和我一开始想的不一样啊。
程文海问余乐:“滑雪好玩吗?”
余乐说:“失误不那么多就更好玩了。”
程文海“呵呵”。
两人在回去的车上聊天,程文海虽然郁闷自己不能在雪上浪,但好在也很惊险刺激,日后若是上了120米的大跳台,那瞬间抛飞的高度足有30米,凌空飞跃五秒的时间,也很爽。
两人来到自由式滑雪队也算是达成所愿。
从车上下来,原本的大巴车已经换成了金杯中巴车,柔软的坐垫也让乘坐感更舒服,余乐和程文海都小小地眯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