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
大东西啊!
滑雪这运动确实挺烧钱。
教练们应该很早就来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满头大汗,招手:“都上去吧。”
路未方走在最前面,来到钢架的一处立柱的下方,前面是一个敞开的小门,进了门就沿着楼梯拾阶而上,队员在他身后拉出一个纵队,似盘旋而上的小龙。
余乐落在后面,走在程文海前面,白一鸣则在他的前面。
一边观察,余乐一边问白一鸣:“之前来过?”
“嗯。”
“你参加几次国家集训了?”
“五次。”
余乐在心里算了一下:“第一次是十二岁?”
“十一岁。”
“喔噢,好小,中间有一年没来?”
白一鸣身影一顿,转身看着余乐的时候抿着嘴角,面脸的不情愿还是说道:“那次被劝退,之后休整了一年。”
程文海听出了八卦的味道,探出头来:“因为什么?淘气?”
白一鸣不说话,继续往上走。
程文海又说:“爱哭?”
白一鸣依旧不理他。
程文海最后说:“那就是不合群了。”
白一鸣始终安静,于是成了千年谜题。
后来程文海问余乐:“你猜是什么?”
余乐说:“你也够八卦的了。”
“八卦是我的精神粮食,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
“哈,你就给我装!”
余乐确实不好奇,才十一岁的白一鸣到了国家选训队,他从小又是由他父亲在教练滑雪,极度社恐的不合群脾气,余乐估摸着不是被说成“自闭症”,就是说成“爱哭鬼”,总之不会是好话。
这种事就不要追着问了嘛,你还小吗?
余乐鄙视地看了程文海一眼。
程文海:???
一口气爬上顶,相当于爬上三十层楼高的程度,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地喘,累是累,但站着休息一会儿,就能恢复如初。
余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吐出一口热气,左右观察。
站在上面,就变得一目了然。
这就是一条滑道。
倾斜而下的滑道大概在五十米左右,尽头是一个向上弯翘的跳台,背面就是一个黑白色的巨大气垫。
也就是余乐在下面看见的气垫。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是一个五十来平米的平台,上面架设有遮阳棚,到处摆放的都是座椅,角落里还堆着一排排的滑雪单板。
滑雪是个大项目,自由式滑雪、高山滑雪、越野滑雪和跳台滑雪,比赛不同,滑雪板不同,项目不同,教练自然也不同,柴明就是自由式滑雪队的主教练,华国在这个项目里,空中技巧成绩确实更好,这几年也陆陆续续地出了几个世界冠军。
单板却还在发展阶段,越野滑雪和北欧两项、现代冬季两项就更才起步。
余乐对单板也有点兴趣,但体系不同,发力和运动方式也不同,他既然是自由式滑雪的队员,估计是没有机会碰单板。
随后在这样的巡视里,余乐的目光定在了一个醒目的小屋里。
看着……怎么像电梯?
才这么一想,小屋的门大开,柴明和另外两名教练从里面走了出来。
果然是电梯!
所以为什么要爬楼梯?
柴明一来,瞬间安静,比什么都好使。
队员都怕他。
他说:“前五天上气垫,把所有基础的空中技巧巩固一遍,后两天实地训练。考核标准是气垫加实地,都认真起来,换鞋。”
余乐他们从背包里拿出自己背了一路的滑雪鞋换上,又去角落里挑选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