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外甥媳妇什么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些?
等等,外甥媳妇?!
我的呐喊声几乎掀翻了角落的阔叶盆栽:“你是仗助???”
东方仗助立刻伸手捂住我的嘴:“别、别喊呀!”
“唔!唔唔唔唔!”我手舞足蹈,“唔唔唔唔!”
仗助警惕地用整个身子把我挡住,上了大学之后已经成年许久、现在和承太郎差不多一个年纪的小警官身高一米九五,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呼吸着从他掌心艰难滤过的稀薄空气,我渐渐因缺氧而感觉有些头昏眼花。
“……嘘,别出声。”仗助弯下腰,轻轻把下巴搁在我头顶,“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你配合我一下,不然我们都会被轰出去。”
不会被轰出去的啦!我在心里想,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仗助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柠檬薄荷糖味,像是街边杂货铺里小孩最钟情的那一款,能够含很久,酸酸甜甜,清新又不刺激。我不由自主地揪住他衣服的前襟,凑得更近了些。
“客人,请问你这是……”有侍应生循着我的叫喊找过来。
仗助松开捂着我的嘴那只已经掌心湿漉漉的手,转而托起我的脸颊,蔚蓝色的双眸直直地看向我的眼底,专注得好像此刻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一样。
“失礼了。”他低声说。
紧接着,东方仗助的脸就在我面前越放越大,越来越近。
在外人看来,我俩就像是躲藏在角落里亲吻的一对,侍应生的话留了半截在嘴里,知情识趣地转身跑了。而仗助的唇虚虚贴在我的额头上方,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地碰触了一下刘海。
“抱歉。”侍应生走后,仗助满脸通红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我,我不是故意——那个,我们培训的时候有教过,男女亲热的时候路人会因为觉得尴尬而走开,所以遇到不得不躲避别人目光的时候,就,就最好……”
我几乎把问号写在了脸上。
“是我被你亲了一下,不是你被我亲了诶。”我看着脸红得都快能煎熟鸡蛋的仗助,摸了摸额头,“你怎么一副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的样子……唔,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真的付诸实践吧!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小舅舅,你外甥已经被我糟蹋过了,接下来轮到的就是你!”
仗助捂住胸口:“你是说,我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外甥承太郎已经被你——?!”
我:?
照理来说,小舅舅现在也和承太郎一般大了,为什么他还这么纯情?
“不说那些了,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亲亲。”我挥挥手,“你为什么在这里?”
仗助小声说:“我在调查港口黑手党的一宗毒.品交易。”
我惊奇地打量他:“哇,小舅舅你这是混进来打听情报的吗?你现在是便衣警探?”
仗助的脸又要红:“你、你为什么叫我小舅舅,难道你真的和承太郎——”
“这倒没有,只是叫着顺口,反正大家都叫你小舅舅。”我只是广大jo厨的一份子罢了,“称呼这种东西都是随大流,迦勒底的大家私底下都管卫宫叫妈咪,但他也并不是真正的妈咪啊。”
仗助的眼神越发惊恐:怎么话题还扯到了男妈妈?!
不要男妈妈!!!
我费了老半天劲才让仗助忘记男妈妈这回事,他在镇定下来之后,简单地跟我讲了一下自己混进来的动机:“意大利有个黑手党组织,叫‘热情’,这个‘热情’之前一直在欧洲从事着私底下的毒.品贩卖交易。我们接到线报,‘热情’组织的首领这几天要来横滨和港口黑手党接洽,见面地点似乎就在这艘船上。我们早就很关注港口黑手党这个组织了,它先前的经营领域主要是在军火和药品上,我们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一旦涉及到毒.品……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说:“憋笑的表情。”
仗助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