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总部建筑群的大门口聚集了一群探头探脑的“隐”。
“你们怎么都聚在这里?”一个提着乌鸦笼子的隐路过的时候险些绊倒,“今天都没有事情要做吗?”
“听说要召开第二次柱合会议了!”一个消息灵通的隐立刻说,“不过我听说似乎宇髓大人出了什么事,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柱们那么强,怎么会出事!我反倒是听说富冈义勇大人杀掉了一个上弦,说不定这次是为了这件事呢,这可是第一次面对上弦取得了胜利!”
隐们不正常的聚集最终还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有一个年纪不小的隐呼喝着驱赶他们:“都在这儿干什么,没有活要干了吗?!”
黑色衣袍的隐像是他们饲养的乌鸦一样一哄而散。
看热闹是人的本性,就算是鬼杀队的剑士们也不例外。但是我们来到产物敷宅的行动必须要保密,尤其是在我和葛叶带着一群动物的情况下。
……事实上,光是不引人注意地带着北极熊下火车就已经够令人头秃的了。谢天谢地,伯爵在叫醒我们之前已经提前将魇梦烧成了灰,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带着一群小动物处理一个手上长眼睛的鬼。
为了防止魇梦这家伙灰土转生——啊,不是,是死灰复燃——东灰再起——总之就是你们能理解的意思,我向一个吓得说话都哆嗦的阿姨要了一个木头饭盒,然后把魇梦的灰一丝不苟地全部扫起来装了进去。在下火车之后,我把木(骨)饭(灰)盒(盒)的盒盖打开,对着太阳虔诚地照射了5分钟。
“时间能够吗?”我问义勇。
趴在北极熊背上的小德牧努力站直,虽然腿短短,但是义勇硬是站出了水柱的气魄。很严肃地“呜嘤”了一声以示赞同。
不错,谢谢水子哥。
冲田总司就算是变成了杜宾犬也不愿意和她的刀分离。葛叶从她的行李里头找了一条腰带,帮总司把她的大太刀“炼狱”还有我们从地下挖出来的两把小短刀都捆在了她背上。背负着刀剑的大狗快乐地摇着尾巴走在我身前,抬头挺胸,非常有护卫的自觉。
直到我们遇到接引我们的人。
“咦,好奇怪。明明听说义勇会带着人在车站等着的……”
蝴蝶忍的身形过于娇小,隐没在火车站口的人群当中很难辨认。但是她身上的蝴蝶羽织让人看见就忘不了,我大老远就被她的漂亮外褂吸引住目光,兴奋地揪着义勇的耳朵叽叽喳喳:“今天竟然是忍姐姐来接我们吗?哇塞,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能见到忍姐姐——你觉得她看到变成小狗勾的你会说什么呢?”
义勇:呜?
系统:【她应该不至于会直接说“你没发现自己被大家讨厌吗?”这种经典语录。】
我:我觉得也是。
系统:【但是也少不了一番嘲讽。】
我:我觉得也是。
果然,熟读原著的好处不仅可以帮我们规避死亡剧情杀,还能让我们对人物的性格和行为有一个基本的把握。当我们和蝴蝶忍打过招呼,并告诉她那只趴在北极熊背上正努力想要站直的小德牧就是富冈义勇时,饶是总微笑待人的蝴蝶忍脸上的笑容也很迅速地扭曲了一瞬间。
“义勇……也变成动物了?”她看到虽然小脸上长满了棕黑色绒毛,但也挤出了不容错认的义勇严肃表情、竖起两只尖尖耳朵的小德牧,蝴蝶忍似乎也很想让自己说出点应该算是有同僚情谊的安慰,但是最后她说出口的是:
“你的耳朵塌下去了哦。”
小德牧的另一只耳朵也支撑不住“噗哒”塌了下来。
我觉得蝴蝶忍没伸手来捏耳朵,正说明了她身为“柱”的心性坚忍。
至少我看到一只小德牧在我面前耷拉下耳朵的时候,我是不可能不伸手来捏的!
在见证了义勇的狗勾模样之后,蝴蝶忍转向了我们。我张口想要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