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去了。
“我的天,太美了,你这是要把新娘子给比下去的节奏啊!”
说话的是陶悠然。
她们三人身后,站着今天的伴郎白临夕。
白临夕穿的伴郎服没有伴娘礼服那么麻烦,白色衬衫加西裤,外面罩着一件西服马甲,神色淡然,如童话中的王子般英俊潇洒。
在看到打开门后的温暖时,白临夕目光一亮,控制着自己的目光落在温暖锁骨以上,不敢往下看,生怕自己亵渎了仙子。
刘紫云看看身后的白临夕,又看看面前的温暖,砸吧砸吧嘴:“我觉得陶悠然说得对,感觉今天结婚的不像是你爸妈,而像是你和白临夕,也太特么登对了吧!”
季青香清咳一声,扯扯刘紫云的衣摆,示意爆粗口的她注意一下场合,同样也注意一下言辞。
毕竟白临夕可是温暖的弟弟,什么登对,乱lun可要不得。
目前,季青香她们还不知道,白临夕并不是温暖真正的弟弟,只是住在温家那么久,又比温暖小几个月,才被称为一声弟弟。
她们还当白临夕是温暖的表弟,有血缘的那种。
毕竟隐约还是能够从温暖和她两个弟弟平日里的聊天中可以得知,他们三人好像从小就住在温家,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一直住在一起。
季青香不知道,季爸季妈也没有想到自家女儿这么耿直,一点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想象力,因此一直不曾说起过白临夕跟温家真正的关系。
温暖和白临夕的目光一碰,二人都不自觉的撇开视线。
温暖还好,阅历多,皮厚。
白临夕的耳根再一次红了一小片。
相比较什么都不知道的季青香和刘紫云,陶悠然因为陶家跟温家关系复杂,还是知道白临夕其实并不是温家的亲戚,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之所以白临夕从小住在温家,就只能是因为温老爷子跟白老将军是战友,因为某种原因,白家孙子从小寄住在温家。
毕竟,根据在场那么多老军人或者军人后代跟温老爷子关系如此亲热,就能看出,温老爷子应该也是退伍老兵。
退伍老兵和打仗的白老将军,是什么关系,应该就能猜的**不离十了吧。
从温暖和白临夕那异常沉默又异常粘稠的视线中,陶悠然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之前温暖说顾衣和刘天庆不是她的菜,原来,她的菜在这里。
她清咳一声:“对了,差点忘记,温暖的耳坠好像在花厅里,你们快陪我去找找看。”
季青香不感兴趣:“那自己去吧,我在这里陪着温暖就好,正好我想跟她聊聊我们的那个小生意。”
刘紫云迟疑:“啊,这种日子,就不要谈论生意了吧,反正我们都是同班同学,过几天回学校了也可以谈。”
陶悠然翻了个白眼:“这什么日子,谈什么生意,赶紧跟我去找耳坠,不然到时候就不能美美的出席了!”说完,就拉着季青香和挣扎不已的刘紫云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走廊里一片安静,隐约能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宾客说笑声。
白临夕有些不自在,他低咳一声,眼神闪烁:“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看着白临夕这般羞涩,原本有些不自然的温暖反而放松了,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拉链拉不上,你要不要帮忙?”
“拉链?”
白临夕茫然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这件礼服哪里有拉链。
看白临夕这么纯情,温暖都不好意思再逗弄他了。
“没事儿。”顿了顿,温暖又说道,“我还没戴耳坠,你帮我戴耳坠吧。”
耳洞一直都有,一直以来戴的都是银耳棒,定期摘下消毒清洁就成,都不需要耳堵。
倒是这种耳钉似的耳坠她没戴过,还要戴耳堵,刚才戴了一会儿都没成功。
白临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