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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2 / 9)

,你这花心萝卜,大猪蹄子。”

林让被魏满数落了一通,登时有些想笑的冲动,不知为何,林让的乐趣儿,似乎就是看魏满生气了。

二人没在一起的时候,魏满也经常被林让气的暴跳如雷,那时候林让还没有什么感情,只是觉得魏满隐隐有些与众不同,而如今……

林让挑了挑眉,心想,自己怕是得了不欺负魏满就浑身不得劲儿的病,好像还治不得……

“哗啦——”

“踏踏踏踏!!”

正说话间,便听到脚步声大作,由远而近,快速围拢而来,一群黑压压的马匪,前面一行人骑在高头大马上,狂奔不止,后面的土匪则没有马匹,快跑而至。

马匪们瞬间将魏满与林让等人包围起来。

魏满十分冷静,浏览了一下那些马匪,果然训练有素,的确是正规军出身。

马匪们将他们围拢在中间,随即缓缓排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马匪,慢悠悠的从人群中行出来,看起来很有派头,一定是他们的大哥了。

那大哥的马匹后面,还坠着一根长绳,绳子尾巴上拴着一个人。

庞图!

庞图的双手被拴在绳子上,拉着他快速往前跑着,一路上马蹄扬尘,弄的庞图灰头土脸,有些狼狈。

庞图不断的“咳咳咳”咳嗽着,比日前相见瘦了不少,还受了一些伤。

说来也是,庞图输了战役,一路逃跑而去,可谓是丢盔卸甲,好不狼狈,这庞图如此心高气傲,面容难免憔悴。

后来祸不单行,还被土匪给掳劫了去,陈继一直没有回信,土匪也不傻,已经知道陈继不打算熟人,这样的情况下,难免对庞图用刑。

庞图看起来憔悴的厉害,眼窝深深凹陷,双颊也塌陷了下去,嘴唇干涸到灰紫,面颊上还有鞭子抽打的伤痕,看起来十分可怜儿。

马匪扬起马鞭来,虚指着林让与魏满,说:“你们……是他亲戚?”

林让眼眸微动,说:“回大王的话,这是我儿。”

“咳!!!”

庞图本就在咳嗽着,看到林让与魏满有些吃惊。

他听说有人来赎自己的时候,还以为是陈继大发善心,想到自己这么多年跟随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忠心耿耿的份儿上,终于来找自己了。

哪知道一见面儿,这份最后的希冀也被打碎,并不是陈继,而是他的仇敌——魏满。

魏满与林让带了一队一队的辎车运送粮食与钱财,竟然还亲自来赎庞图,庞图震惊的不知怎么形容,但极力平和自己的面容。

当听到林让说“我儿”的时候,庞图再也无法平和,差点被自己的咳嗽呛死。

庞图咳嗽的脸色涨红,又是震惊,又是羞愤,看林让那年纪,才二十出头,而自己三十出头,林让竟占自己这样的便宜!

那马匪头子一愣,随即说:“你敢消遣爷爷?你这年纪比他还小,他能是你儿?!”

魏满也给林让捏了一把汗,暗暗握拳,心想一旦马匪发难,自也要镇住场面。

林让却一脸淡然的回答说:“并非我亲生儿子,这是我的义子,他本是我身边伺候的粗使仆役,因为伺候的好,所以提拔他做我儿,让他代为管理我的生意,大王,这有什么不对的么?”

那马匪头子见林让一点儿也没有慌乱,特别镇定的模样,不止如此,对答如流,似乎不像说谎。

其实也是,这年头认义子的人很多,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人不能做义子?不过年纪大一些个。

马匪头子说:“我要的东西都拿来了么?”

林让抬起手来,指了指身后的辎车,说:“大王自可命人查看,都在车中了。”

马匪头子一挥手,手下的匪徒立刻走上前去,检查辎车,打起车帘子,便看到里面的银山银山,还有粮食珍宝等等。

马匪头子似乎十分满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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