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需要一些物资,准备令人外出采买, 到隔壁的小城去。
司马越正巧听到了这件事儿, 眼眸一动, 似乎有了什么主意一般。
司马越便拉着一旁的司马伯圭,说:“兄长, 弟弟可否跟随仆役外出采买?”
司马伯圭奇怪的看着司马越,说:“你想外出?身子还未好利索, 外出做什么?若有个伤风头疼, 岂不是不好?”
司马越一听, 连忙说:“兄长,不会有什么伤风头疼的,弟弟注意这就是了, 弟弟见天儿的在帐中歇息,十分无趣儿, 想要出门走一走。”
司马伯圭叹了口气, 似乎还是不放心司马越出营去。
就在此时, 魏满突然走了过来, 笑眯眯地说:“伯圭啊,你就让他出去走一走,你弟弟也大了, 不能凡事儿都惯着, 是也不是?你若是再不放心,孤派你跟着去采买,不就是了?”
司马伯圭没成想魏满出来打圆场, 司马伯圭能跟着去,也不怕弟弟丢了,便点点头,说:“多谢主公。”
司马越也很是欢心,多看了魏满一眼,说:“多谢主公。”
魏满便笑着说:“去罢,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就要出发去采买,早去早归。”
司马越很是欢心的便走了,司马伯圭看了一眼魏满,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并没有多说,最后也自行离开。
等二人都离开之后,便听到“沙沙……”的声音,林让从帐子后面转了出来,走到魏满身边。
魏满说:“你觉得司马越不对劲儿,还让他出营去?这跑出咱们的眼皮子,司马伯圭又是个……是个……什么来着。”
林让淡定的说:“弟控。”
“对对。”魏满说:“孤记着呢,弟控!司马伯圭又是个弟控,他能看得住司马越?”
林让淡淡的说:“让就是想让司马越得了空隙,没人看得住他,才会露出狐狸尾巴,不是么?让倒是想要看看,司马越到底想做什么……另外,谁说司马越会跑出咱们的眼皮子?”
魏满奇怪的看着林让,说:“都去了隔壁小城,不是跑出咱们的眼皮子?”
林让一笑,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说:“魏公大可以……偷偷尾随。”
“尾……尾随?!”
魏满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那意思有些诧异,自己堂堂骠骑将军,一方之长,竟然沦落到要尾随别人的境地?
翌日一早,采办的队伍就准备出发了,赶着辎车粼粼的出了营地,往隔壁的小城而去。
司马越坐在辎车里,放下厚重的车帘子,挡住了秋日的晨风,而司马伯圭则是骑在白马之上,跟随在辎车左右,保驾护航。
而此时此刻的主公营帐中,魏满催促着林让,说:“林让,你不是说要尾随司马越么?他们已然出发了,你再不起身,怕是追他不上了。”
林让困得厉害,都说春困秋乏,诚不欺人,实在太有道理了,虽然林让夏日和冬日的起床气也没丢过,但是秋乏是肯定的。
林让迷茫的坐起来,朦胧着眼目,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呆呆的坐在榻上。
魏满真是没忍住,登时一个猛虎扑食,冲过去“嘭!”一声就将林让掀翻在榻上。
林让倒下,“顺其自然”的又闭上了眼目,不过还没来得及睡回笼觉,就被魏满狠狠吻住。
一阵窒息的亲吻,狂风暴雨一般袭来,林让不想醒都不行。
林让起了身,一脸阴霾的盯着魏满,魏满则是“酒足饭饱”,笑眯眯的说:“这下子好了,都是你,司马越的车队已经走远,追不到踪影了,你要怎么尾随他们?”
林让挑了挑眉,一脸冷淡的说:“这还不好办?”
他说着,“啪啪”的拍了两下手。
“嗷呜!!”
随着林让拍手,一只漆黑泛红的大狗子从营帐外面冲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