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离开了京城,退兵回燕州, 但是心中十分不甘。
陈继千里迢迢率兵来到京城, 没进京城门便罢了, 竟然还被魏满“当街羞辱”, 颜面无存!
陈继越想越觉得不甘,在路上便发了雷霆大怒, 谋主攸远听说, 吓得心惊肉跳。
“谋主, 您快给想个办法,到底如何才好啊?”
“是啊, 主公动怒, 怕是咱们都别活了!”
“谋主,便数您法子最多,而且昔日里与主公还有些交情, 您出面儿的话,准成。”
攸远被这么多人供奉着,心里那滋味儿自是不同寻常的。
谋主攸远昔日在京城里, 也是有名的八厨之一,仗义疏财, 与魏满、陈继等等, 那关系都非同一般,曾经差点子还拜了把子。
因此攸远在军中的地位很高,大家都觉得他与陈继关系不错。
不过陈继这个人,讲究的很厉害, 是不会与谋主做把子兄弟的,主公是主公,家臣是家臣,仅此而已。
攸远心中也清楚这点子,到底矮人一头,喊了一声主公,那便是家仆,但架不住要面子。
便昂首挺胸的说:“这有何难?我这就去见主公便是了,你们放宽了心。”
众人一听,不由全都惊喜起来,吁了口气,说:“当真甚好!”
攸远被大家奉承着,便出了营帐,准备去主公营帐,寻见陈继。
陈继正在发怒,听说攸远来了,便阴沉着说:“叫他进来。”
攸远一进门,还未发话,陈继已经雷霆动怒,“啪!!!”一声,将一只耳杯劈手摔在攸远的面前。
攸远吓得蹦起老高,险些被碎片划中。
陈继冷声说:“孤叫你出谋划策,你怎么说的?你说只要兵临城下,便能借着虢氾的借口开进京城!现在呢?!现在如何了!?孤的大军不但没有开进京城,反而被魏满羞辱,攸远!你要如何负这个责任?!”
攸远吓得赶紧“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说:“卑臣无能,卑臣无能。”
“你确实无能!”
陈继森然的说:“孤的营中,不养无能之人!”
攸远赶紧说:“主公,主公您听卑臣一言啊……”
陈继并不想听他说话,挥手说:“你这等无能之人,在孤营中也是吃干饭,听说你侄儿还仗着你的名头,一直闹事儿,谋取不义之财?像你这样的人,孤更是不能留!”
“主公!”
攸远叩头说:“主公,主公,卑臣有一计策,可以反扑魏满那小儿。”
陈继听罢了,眯着眼睛,说:“当真可以?”
攸远赶紧点头说:“可以,可以!”
陈继说:“你且说来听听,若是无用,便立时斩了你的头颅!”
“是是!”
攸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主公,如今魏满在京城中好生猖狂,但主公您可别忘了,魏满离开了自家地盘儿,齐州、郯州和鲁州他都应接不暇,不若主公便趁此时,挥师进军鲁州,杀他鲁州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魏满还在京城,远水救不了近火,也奈何不了主公,主公大可以报仇雪恨!”
陈继一听,眯了眯眼睛,挥师进军鲁州。
之前陈继被魏满阴险了一番,失去了鲁州,这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如今魏满不在鲁州坐镇,被小皇帝招进了京城,倒是一个好时机。
陈继的眼眸动了动,似乎有些心动。
攸远赶忙撺掇说:“卑臣还听说,魏满为了对抗虢氾,偷偷将自己的军队开进了京城,第一飞将姜都亭,还有第一猛将召典,全都在京城之中,如今正好是偷袭鲁州的最佳时机,主公,您还等什么?不给魏满一些颜色看看么?”
魏满被林让给鄙视,还是默默的鄙视。
姜都亭“羞辱”了魏满,神清气爽便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对魏满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