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背影,“呵呵”的低笑了一声,喃喃的说:“玉玺……你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虢氾派人去找,自己也开始动手,但是一番寻找下来,天色已经黄昏,虢氾根本一无所获,整个皇宫几乎被他们翻得底儿朝天,什么东西都乱七八糟,恨不能掘地三尺。
但是……
一无所获。
“嘭——!!”
虢氾一脚踹开安显殿的大门,直接冲进去,声音犹如地震一般,大声狂吼着走进来。
“玉玺在哪里?!!”
“传国玉玺到底在哪里!!”
“告诉我!”
虢氾走过去,一把将小皇帝又从龙榻上拽起来。
小皇帝的腿伤因着包扎,终于止血了,气色稍微恢复了一些,冷冷的看着虢氾,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你不是要自己找,为何叫朕告诉你?”
“嘭!!”
“嗬——”
虢氾劈手将小皇帝从榻上拽下来,一路拖拽着走到安显殿的门口。
麾下们吓得赶紧来阻拦,说:“主公,切勿让宫人看到如此啊,小心那些有心之人,会给主公扣一个大不敬的帽子!”
小皇帝被他拽着,疼到了极点,腿上的伤口恐怕又撕裂了,却冷硬的说:“大不敬?朕看你不是大不敬,你根本就是乱臣贼子!”
虢氾气的手脚发抖,一下将小皇帝扔在地上,蹲下来,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小皇帝抬起头来,冷笑着说:“人主不愿告诉我,玉玺在哪,可以……卑臣听说,皇上与魏满的公子魏子脩乃是发小的干系,平日里甚是亲厚,还叫魏子脩住在寝宫之中,有没有这回事儿?”
小皇帝听到“魏子脩”三个字,脸色登时冷了下来,说:“你要做什么?”
虢氾哈哈笑起来,说:“我做什么!?你若不告诉我传国玉玺的下落,我就杀了魏子脩!!!”
“来人!”
虢氾大喊着:“去把魏子脩给我抓来,我要让小皇帝当面看到,魏子脩被车裂的模样!”
“是!”
士兵们赶紧去抓人,一路往寝宫跑去,很快又回来了。
虢氾还蹲在地上,威胁着小皇帝,眼看着士兵又回来了,便满面欣喜兴奋的说:“魏子脩何在?快带上来,给我们的人主好好儿看看!”
“这……”
几个士兵有些踟蹰,“这”了半天,虢氾终于意识到可能出现了什么纰漏。
转过头去,恶狠狠的看着麾下,说:“魏子脩何在?!”
那几个麾下赶紧跪在地上,叩头说:“主公饶命!魏子脩他……他不见了,疑似跑了!”
“跑了!?”
虢氾吃惊的说:“跑到哪里去了?!”
士兵们怎么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小皇帝伏在地上,嗓子里发出“呵呵呵……”的声音,单薄地双肩不断的颤抖着,说:“魏子脩跑到你们找不到的地方去了,放心罢。”
虢氾一听,原来自己中计了,魏子脩跑了,怪不得小皇帝不着急,他早就知道魏子脩跑了!
“告诉我!”
虢氾拽住小皇帝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恶狠狠的,赤红着眼睛,说:“魏子脩去哪里了?!”
小皇帝仰着面,额头因着磕在地上青了好大一块,还有些渗血,却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说:“朕说过了,你永远也找不到他,死了这条心罢!”
魏子脩逃跑了。
这一切都在小皇帝的意料之中。
其实那天从夏狩的猎场回来,小皇帝宴请魏满的时候,他就知道魏子脩要逃跑了。
魏子脩摘下小皇帝身上的钥匙,小皇帝是有意识的,他没有醉,他知道自己这样醉醺醺的走回去,魏子脩一定会趁机偷走钥匙。
其实小皇帝已经很后悔扣留魏子脩,为什么他明明想要一个好的发展,想要成就千古伟业,想要做一个旷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