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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满一听, 眯起眼睛, 说:“诉什么衷情?”
小灵香古灵精怪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脑瓜,说:“这个……就……香儿便不知道了,都是你们大人家家的事情,香儿哪里知道呢?”
大人的事情?
魏满被小灵香带的都偏题了, 一想到什么大人的事情, 登时脑海中翻滚了起来, 忍不住脑补了很多奇怪的画面。
魏满这么一想, 根本坐不住了,立刻大步往外走, “豁朗!”一声掀开帐帘子, 走了出去。
小灵香还故意追在后面, 低声说:“魏公,魏公您去哪里鸭!”
小灵香说完, 便嘻嘻笑起来, 说:“魏公真是有趣儿的很, 嘴硬脸黑,还喜欢吃味儿!”
却说林让带着粮饷的部队,偷偷从营地出来, 秘密送入鲁州的城池之内,里面已经有人过来接应, 过来接应的人,便是吴文台的长公子吴敇,还与吴文台的侄儿庐瑾瑜了。
二人带着部队接应林让, 一同迎进府署去,然后一并子清点粮饷。
清点粮饷之时,庐瑾瑜便悄悄的打量起林让来,似乎觉得这个林让与列侯生得太过相似,根本便是一模一样的人。
林让感觉到庐瑾瑜的打量,便迎上目光去,很是坦然的回视着庐瑾瑜。
庐瑾瑜对着林让微微颔首一笑,林让看到庐瑾瑜微笑,虽笑起来没什么诚意,好像挺公式化的,但是也不得不感叹,庐瑾瑜果然天资卓越,这假笑起来,都比一般人真笑要好看,简直便是惊为天人。
庐瑾瑜说:“奉孝先生稍坐休息。”
林让点点头,说:“无妨,二位公子慢慢清点便是。”
吴敇请点着粮草,庐瑾瑜便问了问林让一些问题,例如喜好等等,似乎想要打探林让的底细似的。
吴敇一抬头,就见那二人似乎聊得很是投机,距离也很近,蹙在一起,庐瑾瑜还轻笑了一声。
吴敇一看,心里登时有些不是滋味儿,不知庐瑾瑜与那林让有什么可笑可谈的,竟谈了这么半天。
吴敇本想打断二人的说话,哪知道就在此时,“吱呀——”一声,府署大堂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按理来说,因着今日要清点粮草,所以吴敇有令,谁也不能进入府署大堂。
如今突然有人从外面闯进来,吴敇刚要呵斥,定眼一看,惊讶的说:“魏公?”
的确如此,魏满!
林让也十分奇怪,蹙了蹙眉,说:“魏公如何到了府署之内?不应该在营中坐镇么?若是太守庐昂发现魏公不见,这一切计划便功亏一篑了。”
魏满一听便不欢心了,什么功亏一篑?
他林让与庐瑾瑜如此亲密的说笑,竟还斥责自己跑来,果然小灵香说的是无有错的。
魏满心中十分不满,干醋已经蔓延到了嗓子眼儿,一张嘴恨不能吐出来。
但面子不能输,便幽幽的说:“孤出来之前,已经看过庐昂,庐昂早便就寝,没有怀疑,再者说来,孤来这里,为的自也是正事儿,与各位有要事相商。”
要事相商!
竟然又是要事!
众人都有些狐疑的看着魏满,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自然是要事。”
林让便说:“不知……魏公所说的要事是?”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虽现在孤的军队把鲁州府署假意围攻了,但咱们也不好坐以待毙,便这样被围攻下去,你们也知道的,庐昂这人,心思狡诈,况且身后还有陈继这个心虑极深的人坐镇,所以必须装足了模样才是,以免被庐昂看出了端倪。”
庐瑾瑜点点头,说:“的确如此,不知……魏公打算如何应对?”
魏满一笑,说:“自然是……消遣消遣庐昂两回了。”
不日庐昂便听到了消息,一路风风火火的闯进魏营的幕府之内,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