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赶紧接住魏满, 还以为魏满真的中了毒, 扶着他往舍中走去, 赶紧为魏满包扎。
魏满全程专做十分虚弱的模样, 倒在席子上, 一副要死不活的。
林让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并没什么事儿, 只是简单的擦伤, 根本没有中毒。
林让给他清理之后,上药包扎,说:“请主公放心,并未中毒, 只是很轻的擦伤。”
魏满:“……”自己当然知道。
林让给他包扎好, 便说:“主公,玉佩……”
他的话还没开口, 这时候姜都亭又从外面进来了,说:“主公,义军的应急粮草, 已经从城外运来,还请主公前去主持。”
因为担心被劫粮的问题, 因此义军的粮草分为数股力量, 一批一批的运送过来, 如果一旦被劫粮,后面的部队也还有对策。
若是全都放在一起,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第一批运送的粮草, 最为少,也就轻便,因此脚程快得很,今日便到了聚阳城。
乃是吴邗太守杨樾运送而来。
魏满听说粮草来了,十分欢心,更欢心的是,姜都亭来的果然太是时候了,把林让找玉佩的话,又给打断了。
林让见魏满要走,便说:“让与主公同去罢。”
魏满一听,立刻说:“不必了!”
林让狐疑的看着魏满,说:“为何不必?”
魏满心中的思虑有很多,其一,林让跟着自己,若是在问起玉佩可怎么办?
其二,第一批粮草是吴邗太守杨樾押送,杨樾可是自己的潜在情敌,虽说没什么太大的潜力,但杨樾殷勤得很,魏满就怕他缠的太厉害,林让会“心软”。
因此绝对不能让林让多见杨樾。
于是魏满便说:“你身子骨儿不好,便不要这般劳累了,快去歇息罢,这些子碎事儿,就由我来便是了。”
魏满说罢了,逃命似的跑了。
林让看着魏满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只觉魏满似乎隐藏着什么,心中有鬼似的……
魏满跑出房舍,松了口气,赶紧去看粮草。
哪知道粮草的确是押送来了,但吴邗太守杨樾,一来便不见了人影儿。
此时此刻的杨樾,早就从府署的大堂溜了出来,把事情全都扔给了功曹史虞子源,自己一个人跑去找林让了。
林让在房舍中坐着,因着无事可做,便把药箱子拿出来,准备配些伤药。
行军打仗,用的最多的药怕就是伤药了,林让唯恐不够用,赶紧多配一些。
“吱呀……”
只听一声门响,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林让还以为是魏满去而复返,没成想却是好几日不见的杨樾。
杨樾跟着大部队援救吴文台,但是因着林让跟了先头部队,所以已经许久不见。
杨樾笑眯眯的走进来,只觉分开这些日子,林让越发的明艳动人起来,那气质是不必说了。
杨樾便笑眯眯的走进去,说:“列侯,想我不想?”
这句话,其实魏满也问过,而且还问过不少次,想当年他们才相识之时,魏满便问过。
奈何林让不是一般人。
林让一脸冷漠的看着杨樾,淡淡的说:“不想。”
杨樾:“……”脸面……好疼……
杨樾干笑着说:“没、没关系,我想列侯便是了。”
林让很不给面子的说:“为何要想让?”
杨樾:“……”聊、聊不下去了。
不怪杨樾聊不下去,其实是因着林让今日心情不好。
毕竟从昨天晚上开始,魏满便一直躲着林让。
他们本来要做情侣恋人之间才做的那档子事儿,林让虽误会自己与魏满曾经做过两次,但都没什么意识,说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林让以前也没做过这种事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