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营帐外一听, 恨不能把自己的肺给气炸了。
还以为文和先生能帮忙令张让开窍,哪知道没能开窍就不说了,反而越帮越忙。
这都打得什么比喻?
曹操一看,如此不行,当即就“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 大步走进去。
曹操身材挺拔,阴沉着脸, 一脸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文和先生登时头疼不已, 本是想要拍马屁的,奈何竟然拍到了马腿上。
什么样大风大浪没见过, 竟在阴沟里翻了船……
曹操大步走过来,站在张让面前, 就跟一堵墙似的,而且还是一堵面露凶光的墙。
曹操低头看着张让,说:“我怎么就狡诈疑心了?”
张让淡淡的瞥了一眼曹操,反诘说:“主公难道不狡诈疑心么?那这天底下, 不都是善良淳朴之人了么?”
曹操:“……”
的确如此,倘或曹操是善良之人, 那普天之下恐怕没几个不是善良之人, 董卓都能算是半个善良之辈了。
曹操一时被憋得无有了言语,张让又淡淡说:“再者说, 善良淳朴之人, 会扒在门框偷听旁人言语么?”
曹操:“……”
原来张让早就发现了自己……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 说:“刚才文和先生的问题不作数,我重新问你。”
张让很冷淡的点头,说:“主公请问。”
曹操想了想,便说:“如果我去吻旁人,就比如说是卞氏,你觉着如何?会不会有一种跟不舒服,很不情愿的感觉?”
他刚一说完,低头去看张让,便看到张让迎上自己的目光,那目光仿佛是冰锥子一般,冷冷的拍打在自己的面颊上。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好事儿好事儿,看罢,张让这是吃味儿了,所以眼神才会如此冷酷无情。
于是曹操再接再厉的问:“那你再想想看,倘或……倘或脩儿并非是我的养子,而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自己生养的,你觉着如何,心中可有一种空落落的难过之感?”
文和先生一听,主公这是下狠手了,看起来问题的确很犀利,比自己方才说的要好。
结果就看到张让一脸很冷漠,很无所谓的表情,淡淡的说:“主公说的这件事情,根本无有可能发生。主公今天二十又几,而子脩今年十又有六,相差不到十岁,想要在十岁之内生育,主公无有这种生殖能力。”
“我……”生殖能力!
曹操登时就想质问张让,自己怎么没有这种生殖能力!
曹操被张让说的脸色一片惨白,气的浑身发抖,说:“好好好,张让,我今儿个必须跟你好好的讨论一下,我的生殖能力到底如何!”
曹操说着,直接走过去,“嘭!”一声,将张让桎梏在药房的帐篷壁上,伸手圈住张让,眯着眼睛,一脸要打架的“狠戾”模样儿。
文和先生一看,主公要凭实力“教训”列侯了,自己还是趁机溜走,免得主公反应过来回头问责。
于是文和先生赶紧转身,准备溜出营帐,就在此时,“哗啦!”一声,营帐帘子被突然打了起来,有人从外面闯进来,冒冒失失的。
文和先生正好一头撞在那人怀中。
抬头一看,原是夏侯惇!
夏侯惇看到文和先生,赶紧扶住他,也没注意曹操与张让的模样,着急的说:“主公,大事不好!”
曹操头疼不已,怎么谁见到自己都是大事不好,从来未有人跑过来对主公说,主公大喜讯!
曹操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只好放开张让,说:“什么事儿?”
夏侯惇十分着急,跑出了一头热汗,看起来果然是急事,说:“主公,破虏将军传来急报,请求主公支援!”
“孙坚?”
破虏将军自然就是孙坚了。
自从会盟结束之后,大家便“各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