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曹操纳罕的说:“怎么死的?”
典韦说:“听说是被曹公子……打死的。”
曹洪立刻一个反驳说:“不可能, 我就打了他一下,又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家,一拳就给打死了,绝对不可能。”
张让眯了眯眼睛,说:“执金吾离开之时, 声音很是洪亮,看起来底气十足,而且执金吾乃将领出身, 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便被打死。”
曹洪说:“没错!列侯都这般说了, 是这样儿, 我只打了一拳,怎么可能一记便被打死了, 也是在太过不堪。”
张让又说:“但若执金吾身患旧疾,引发了病根,也的确可能一拳被打死。”
曹洪一听, 当即便被噎住了, 明明以为张让是为自己说话的,结果还泼冷水。
曹操抹了一把脸, 说:“如今情况如何?”
典韦说:“还不清楚, 卑将听说了消息,立刻便赶回来禀报主公, 其余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 吕布已经走进来, 大约拱手抱拳, 说:“主公。”
曹操看到吕布那表情,就知道带来了坏消息,说:“说罢。”
吕布说:“董贼的使者已经叫嚣着让主公将曹公子交出去,交与他们处置,说是曹公子打死了使者,理应问斩,告慰执金吾。”
曹操就知道会这样,大鸿胪韩融虽不是个将领,但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必然很多,有这样机会,怎么能不咔嗤曹操呢。
曹洪一听,当即便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打得胡母班,我自承担!”
“承担什么?”
曹操冷喝一声,说:“你准备怎么承担?”
曹洪低声说:“陪他命便是了。”
曹操冷笑一声,说:“赔命?!董卓要的是你这条贱命?”
曹洪一听,登时没了声,虽曹操说的难听了一些,但确实如此,董卓肯定会借机做文章,煽动民心。
酸枣义军与董卓不同,就是因着要掌握民心,如果不得民心,便不是义军,而是叛军。
如此一来,只会失势。
曹洪一时没了话,跪在地上,垂着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张让最为冷静,淡淡的说:“曹公子切不可逞匹夫之勇。”
曹洪点头说:“是。”
典韦着急的说:“如今怎么办?大鸿胪只怕会立刻便要来问责的。”
正说话间,果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的声音,是大鸿胪韩融来了。
大鸿胪带着一队士兵,已经直闯了酸枣义军的营地,长驱直入。
曹操立刻迎出营帐,皮笑肉不笑的说:“大鸿胪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
大鸿胪韩融走上前来,说:“曹盟主,贵营中的士兵,将我执金吾一拳打死的事情,曹盟主不会不知情罢?”
曹操故作惊讶的说:“竟有此事?我营中的士兵,竟有一拳能将执金吾打死之人,那真是旷世奇才了,本盟主竟不知收留了这般的人才,怕是神仙下凡罢?如若当真如此,本盟主肯定会委派此人,悄悄混入雒阳,干脆一拳将乱政的董贼打死,不就完事儿了?”
大鸿胪韩融一听,当即面上无光,被说得简直丢人。
大鸿胪韩融说:“曹盟主不必顾左右而言他,盟主必然心中清楚,贵营门卫曹洪,不听军令,出手打死执金吾,今日必须给老夫一个交代!”
“执金吾?”
曹操吊儿郎当的冷笑说:“执金吾是谁封的?我怎不知胡母班乃系雒阳执金吾,人主就在营中,难道是皇上册封的执金吾?”
大鸿胪被他这么一说,登时就僵住了,当然不是小包子册封的执金吾,执金吾上任都很久了,是董卓册封的执金吾。
曹操说:“既然大鸿胪也回答不上来,是谁册封的执金吾,那么何来执金吾一说?”
大鸿胪韩融被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