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张让转头看着曹操的笑容,曹操生的本就俊美,笑起来便更是俊美,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多情流转。
张让看着曹操的笑容,突然觉得很碍眼很碍眼,虽张让不知“关心”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但看得出来,曹操好似十分关心刘和似的。
张让不由想到曹操打横抱着刘和的模样,突然觉得心口很是不舒服,那种不舒服的早搏感又回来了。
张让按着心口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曹操刚要说话,张让已然十分冷漠的说:“主公。”
“嗯?”曹操答应了一声。
哪知道张让下一刻便冷漠无情的说:“不要笑。”
曹操:“……”
张让说完,便转身离开,往药房而去,丢给曹操一个异常冷漠的背影。
曹操都不知道张让为何突然“生气”,虽还是那副冷漠模样,但好像真的生气了?
其实张让也不知道,曹操之所以这么欢心刘和康复,是因着欢心张让终于不用早出晚归的给刘和做康复训练了。
张让转身离开,来到药房门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便掀起帐帘子走了进去。
张奉正在配药,看到张让,便起身说:“义父。”
张让点点头,走过去,坐在张奉面前。
张奉见他脸色不好,便说:“义父可是害病了?如何脸色这般难看?”
张让淡淡的说:“正想叫奉儿帮我诊脉。”
张奉一听,还真是害病了?
赶紧将手枕拿出来,垫在张让手腕下面,给张让好生诊脉起来。
张让的脉搏又细又滑,因着身子羸弱,所以其实病痛不少,胃寒脾虚等等,张让身上几乎没什么太好的地方,不过也都是一些旧疾,平日里不疼不痒。
张奉给他仔细把脉,良久之后说:“这……义父的病症还是之前那些儿,不知义父最近有什么其他不舒坦的地方?”
张让抬起手来,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说:“是了,最近……我觉得自己可能得了心疾,心口总是不太舒坦。”
张奉更是紧张,心疾?那可是大病!
要知道古代可没有太多手术,得了心脏病就像公孙越一样,随时准备等死,无人能医治。
张奉赶紧追问,说:“义父,具体是何时第一次发作?什么时辰发作?有何症状?”
张让回忆起来,说:“何时发作?”
张让顿了顿,说:“日前见到卞姑娘,便总是如此。”
“卞、卞姑娘?”
张奉吓了一跳,卞姑娘?那不是之前跟着难民在一起的舞伎讴者么?
已经被主公打发走了。
张让点点头,说:“是了,不知为何如此,日前看到卞姑娘,便经常有这番心悸之感,后来卞姑娘离开,方才好了一些。”
张奉一听,什么情况?义父难不成是爱见卞姑娘?
看到卞姑娘便有心悸的不舒坦感觉,这分明是心动。
张奉没成想听到了如此秘密,不由暗自为主公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主公爱见义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起初还藏着掖着,这后来么……
后来便是明目张胆的昭示所有权,张奉话不多,但的确是个精明人,早便看出来了。
如今张奉却听说义父喜爱卞姑娘,这若是令主公听说了,还不天塌地陷?
张奉忍不住想了想,按照主公那个“不择手段”的秉性,说不定会挖地三尺把卞姑娘找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张奉赶紧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思绪摇出去。
便听张让又说:“但后来……卞姑娘走了之后,本好了许多,也不曾发作这种心悸之感,不过后来,我见着刘公子与主公一处,心口也不是十分舒坦,那种心疾仿佛又复发了一般。”
张奉越听越奇怪,说:“刘公子?”
张让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