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只觉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洒在自己耳畔,弄得他一个激灵。
张超连忙退开一步,嫌弃的蹭着自己的耳畔,说:“你做什么发笑?”
臧洪说:“主公不是袁公一派?如今见了袁公,为何这般惧怕,抱头鼠窜呢?”
张超不屑的冷笑一声,说:“你才是硕鼠!再者说了,你主公我又不傻,曹操兼并三军,袁绍势头减弱,我若是再依附于袁绍,岂不是自取灭亡?再者说了,陈留王登基,势在必行,我何必与未来的人主唱反调呢?”
臧洪当即拱手说:“主公明鉴。”
臧洪与张超离开之后,曹操这才反应过梦来,说:“张超这是来做什么?可有难为与你?”
他说着,赶紧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张让,见他当真无事,一个汗毛都没少,这才松了口气。
张让淡淡说:“并无什么大事,张公夜间落枕存筋,染了些风寒,让为张公推拿一二,在配饮汤药,二日便好。”
推拿……
曹操一听,张让竟然帮着张超推拿来着?
他不由想到方才自己进来之时,张超明明是赤着膀子的。
如此一想,曹操心中那叫一个醋心,难受的他胃里直酸,自己不过离开一会子,张让便沾花惹草,还主动叫人除了衣衫。
曹操气得不轻,说:“你竟还帮张超除了衣衫?!”
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发怒,淡淡的说:“正是,不过……”
不过后来的确是张超自己除的。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一听“正是”二字,这是和自己挑衅么?
曹操气得额角青筋直蹦,但是眼看着张让一脸坦然,心中更是气,自己无论多气,张让都没那根筋。
曹操一想不行,自己这般生气,可张让从不动怒,若是把自己气死了,岂不是他赚的盆满钵满?
曹操这么一想,当即便说:“我也落枕了。”
张让“嗯?”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曹操决定要将这个便宜讨回来,绝不能让张超占了便宜,张超占了多少便宜,自己便要千倍百倍的占回来!
曹操当机立断段,说:“怎么?只许他张超落枕,不许我落枕了不成?”
张让说:“这倒不是。”
曹操点着自己脖颈,催促说:“快点过来,给我按按。”
张让听曹操都这般说了,也没听出他在“耍赖”,便走过,真的要给曹操推拿。
曹操一看,阻止说:“等等,为何不为我宽衣?”
张让疑惑的说:“主公不是脖颈落枕?这为何要除衣?张公是后肩……”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已经蛮不讲理的说:“不行,必须除衣!”
张让:“……”
能让张让语塞的事情,可能为数不多,而张让这辈子的语塞可能都用在了曹操身上。
张让淡淡的说:“这脖颈落枕,当真无需除衣,主公为何不讲道理?”
“我……”
曹操一听,被气得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了,自己不讲道理?
曹操当即便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张让理论起来,说:“我不讲道理?你便讲道理?你天天儿的看着我的颜面,可当真是在看我?你说说,你自己这是讲道理?”
张让被他这么一说,登时有些茫然,的确,起初张让看到曹操的颜面,并没有在看曹操,因着张让总是想起那个救过自己的人,是那个“叔叔”救了自己,不只是救了自己,而且还教导张让,令张让受益良多。
可是后来……
尤其是最近,张让看到曹操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不知是不是酸枣会盟实在太过繁忙,或者其他,张让当真并没有多想。
张让一时愣住,若不是曹操“提醒”,他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想法。
曹操见张让怔愣,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心中更是气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