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
张济气的大吼一声, 吓得张绣登时便瑟瑟发抖, 连声说:“叔父!叔父!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不是这样儿的, 侄儿……侄儿是, 是被蛊惑的, 都是这, 这邹氏不守妇道, 她……她引诱侄儿!”
邹夫人只是突然晕倒了一阵,受不住刺激, 但是并未有完全昏厥过去,听到张绣的声音, 立刻又醒了过来,气的登时哭了出来。
掩着脸面, 说:“夫君!夫君!你要相信妾啊, 妾不过一个妇道人家, 如何能要挟与他?都是……都是他强行侮辱于妾……呜呜呜,妾不过是个弱女子, 又能怎么样呢?”
张绣生怕张济听信了邹夫人的一面之词, 又说:“叔父!你信侄儿!我可是您的亲侄儿啊,她不过是个不守妇道的坏胚,您信侄儿啊,早看透这贱妇的嘴脸,也算是一遭好事儿啊!”
“你……你!”
邹夫人听张绣辱骂自己, 回过头来, 指着张绣说:“你……你这贼子, 你当时甜言蜜语的哄骗我,如今却这般无情,我算是看透了你的嘴脸,你这个坏胚,天杀的,呜呜呜……你还我清白,我不过是个弱女子,你叫我如何呀!”
张绣骂说:“你是弱女子?!是不是你主动向我抛媚眼儿,不止如此,我瞧你还朝主公与吕都尉抛过媚眼儿!你这弱女子引诱的人还不少呢!”
张奉与吕布也跟着曹操与张让过来,其实是来掠阵的,毕竟今日张让请大家看好戏。
吕布哪知道这场好戏竟然还烧到了自己?
张绣这般一说,吕布便感觉张奉在旁边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虽很平静,但冷飕飕凉冰冰的,简直得了张让的真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吕布赶紧挨近张奉一步,低下头来,在张奉耳边低声说:“并无此事,你可万勿信了旁人挑拨。”
张奉淡淡的说:“又不碍着奉的事儿,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吕布低头看了看张奉,也没说话,不过趁人不注意,突然在张奉耳边亲了一记。
张奉吓了一跳,可谓是大惊失色,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那面张绣和邹夫人二人还在对骂,左边一句“贱妇”右边一句“杀千刀”的,吵得正火爆。
吕布突然搞小动作,虽曹操等人没看到,但张让却是看到了。
张奉登时就捕捉到了张让“冷淡”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推开吕布,说:“你做什么,疯子。”
吕布低笑说:“我便是疯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晓,你若相信那张绣的鬼话,我现在便想想法子,令你不信。”
吕布说着,又要作势低头,张奉只觉头皮发麻,方才已经被义父抓了一个正着,实在羞人,简直没脸没皮,赶紧向后错了一步,低声说:“奉不信,不信还不成了?”
吕布这才轻微一笑,勾了勾张奉的手指,说:“可。”
张绣与邹夫人对骂着,张济脸面荡然无存,一个是自己疼爱有加的夫人,一个则是自己待如亲子的儿子,这二人简直给了张济狠狠重击。
张济实在忍无可忍,怒喝说:“孽畜!!孽畜,还不闭嘴!!”
张绣吓得赶紧闭了嘴。
张济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张绣说:“你……你!!你当真是董卓的细作?”
张绣不敢回答张济的话,可方才众人已经在帐门外面听了个清清楚楚,张绣想要再狡辩也是不行。
“啪!!”
不等张绣回答,张济已经一个巴掌抽下去,恨不能把他另外一颗门牙也打掉,怒吼说:“竖子小儿!!!你这竖子害人,害人啊!!”
张济归顺了曹操,而如今他们正在义军会盟之地,这周围包围的都是各路义军,倘或让旁人知晓了张绣是细作的身份,那么不只是张绣。
就连张济,还有他们的军队,全部都要覆灭。
如今正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