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看着曹操一步登天,自己眼红,还不如将曹操拉入泥沼,也别想坐拥名利!
韩馥一听,当即笑着说:“一定一定!袁公妙计,我怎可辜负?袁公您放心,我必鼎力相助!绝无二话!”
袁绍与韩馥一拍即合,二人说了一阵,怕是隔墙有耳,便赶紧各自离开了。
袁绍的声音远远的说:“韩公,不送!不送了!”
韩馥则是说:“是是,袁公留步罢!”
那二人脚步声分开,渐行渐远,曹操这才探头看了一眼,冷笑说:“袁绍和韩馥这两个老家伙要捣鬼,那真是有意思了。”
曹操没成想,只是不情不愿的帮着张让找个玉佩,竟然能听到这样的墙根儿。
张让说:“主公意下如何?”
曹操眯了眯眼睛,说:“袁绍要和我玩阴的,好啊,奉陪!”
他说着,就对张让说:“咱们现在回去,你去叫元让与文和先生,这个韩馥做冀州牧做的不舒坦,咱们上门给他松松皮!”
张让点点头,不过他的玉佩还未找到。
正此时,便听臧洪的声音说:“列侯?曹公?曹公列侯可在?”
臧洪在坛场里面儿,隔着木栏正在寻找张让和曹操。
曹操赶紧说:“在这面儿!”
臧洪便从坛场出来,手中捧着一块脏兮兮的白玉,曹操老远打眼一看,便看到清楚,竟是张让的玉佩!
给找到了?
臧洪捧着玉佩上前,说:“列侯请看,可是这枚玉佩?”
张让从臧洪手中接过,仔细的擦拭了一番,说:“是,只是……”
曹操低头一看,不由笑说:“哈!裂了!”
他这幸灾乐祸的一笑,只见张让和臧洪都十分“冷漠”的看着自己。
曹操不由咳嗽了一声,说:“嗨,不就是快玉佩,找回来便是大幸,裂这么一点儿而已。”
张让摩挲了好几下,“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面上没有表情,但总是在反复摩挲那个裂口。
玉佩本就不是什么好玉,裂口的地方还隐约露出一些斑驳的瑕疵。
曹操见张让反复摩挲玉佩,便拉住张让,说:“行了,回头再看在,咱们先去办正事儿。”
曹操说罢,拉着张让便走,等张超找过来之时,张让已然离开的无影无踪。
张超十分遗憾的说:“都赖你,找到了玉佩为何不第一个交与我,反而自个儿给了张让!”
张超说着,恍然大悟的指着臧洪说:“你怕不是对张让也有居心罢?”
臧洪淡淡的说:“子源不知主公所谓何事?”
张超冷笑一声,说:“别以为我不知,不与张让走的如此近,若不是看上他的姿色,便是瞧上了他的宝藏,是也不是?”
臧洪没说话,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张超,随即转身便走,淡淡的说:“卑职还要去重建坛场,恕不奉陪了。”
曹操与张让回了营帐,叫上贾诩与夏侯惇二人,便又出来,直接往冀州牧韩馥的营帐而去。
会盟大营大家都住在一起,只不过营帐不同而已,曹操带着众人来到韩馥的营帐门口,戍守的士兵立刻将他们拦住。
曹操便说:“速去通报,便说曹操前来拜会!”
那士兵虽不认识曹操,但一听“曹操”二字,当即神色一凛,赶紧转头进了营帐,前去通报。
士兵跑进营帐,说:“报——主公!帐外有一名唤曹操之人,前来求见!”
冀州牧韩馥此时刚从袁绍那边儿回来,还没未能喘口气,刚刚坐下来歇息,结果便听说曹操前来拜会。
韩馥心里“咯噔”一声,怕是曹操听说了什么风吹草动?
但转念一想,必不可能。
因着韩馥才与袁绍商量停妥,还未付诸行动,当时又未有第三个人在场,曹操是如何会得知他们的计划呢?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