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自己,一双犹如老虎的眼睛,仍然充血赤红,流转着对猎物窥伺已久的贪婪。
夏侯惇面色“狰狞”,突然用沙哑的声音轻笑,说:“先生,您……您真好看。”
他说着,这次不是意外,慢慢低下头去……
曹操因着给了张绣难看,得报“大仇”,所以多饮了几杯酒,一晚上没有睡好,只觉得胃中灼烧胀痛难忍,第二天天还没亮,便匆匆往张让的营帐而去。
“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熟门熟路的闯进去。
张让还在小歇,没能起身,被曹操掀开帐帘子的声音吵得皱了皱眉。
曹操蹙着眉,苦着一张脸,捂着自己的胃部,可怜兮兮的要求张让给自己开药。
张让实在无奈,坐起来给他看诊,便是饮多了酒,引起的胃部不适,张让开了一张药方,准备去药房煎药。
曹操尾巴一般跟在后面儿,两个人一同出了营帐,还未走几步,“嘭!”一声,一个高大的人影匆匆路过,险些将张让给撞了一个跟头。
曹操连忙抬手一把搂住张让,让他倒在自己怀中,并未摔在地上。
这旖旎暗昧的动作实在耐人寻味,只可惜张让根本什么感觉也没有,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便再没什么了。
张让从曹操怀中退开,看向那个急匆匆离开,犹如火烧屁股的背影,说:“可是元让?天都没亮,一大早去何处?”
曹操根本没多想,说:“许是内急?”
正说话间,就听到“哗啦!”一声,夏侯惇明明已然匆忙离开,他的营帐帘子却又一次被打了起来,仔细一看,又有人走了出来。
那人身材十分单薄,衣衫并不整齐,水蓝色的外衫只是披着,腰带松松垮垮,鬓发亦松散而下。
正是贾诩,夏侯惇的师傅,文和先生。
贾诩从夏侯惇的营帐中匆忙走出来,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地上,都没有注意到张让和曹操,赶紧匆忙埋头往自己下榻的营帐而去。
曹操奇怪的看了看贾诩踉跄离开的背影,因着夏侯惇是个无比正直之人,又因着贾诩乃是夏侯惇的长辈师傅,所以一时间并无往太多的方面去想,皱眉说:“这什么名堂?”
张让一看,则是突然了然,说:“看来让需要多配一副药了。”
曹操说:“多配一副药?为何,谁生病了不成?”
张让抬了抬下巴,目光十分冷静淡定的看向贾诩匆忙逃跑的方向,语气一成不变,说:“文和先生脸色青中犯黑,潮热盗汗,唇干少津,乃是房事过度的表象,且走路踉跄,显是隐晦之处有外伤,再加之这些日子文和先生随军长途跋涉来到酸枣,路途劳顿,若不悉心调养,许会虚热内生,生出病根儿来,也未可知。”
曹操一愣,虽张让说了半天,但他似只听到了一句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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