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张超就说:“大哥,不是弟弟要说他坏话,这个曹操,心思深沉,大哥可千万别轻信了他!曹操在雒阳之时就得到了张让的宝藏,如今来到了陈留,还搜刮了卫家的家资,现在他手上的钱财之众,便是十个大哥也拗不过他!倘或真的让曹操在陈留征兵,那些壮青必然都被拉拢走,还要大哥您这个陈留太守做什么?倒时候您这个陈留太守岂不是形同虚设?被曹操这个外来竖子,爬上头去作威作福!”
张邈冷声说:“够了,勿要多言!”
张超见张邈那表情,便没有再多说,他知道大哥一向耳根子软,听不得劝,张邈显然已经怀疑起曹操了。
果不其然,张邈阴沉的说:“去,派人给我打听曹操的消息,好生跟踪监视,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禀报。”
“是,大哥!”
张让建议让张奉去劝降吕布,曹操觉得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而且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
于是曹操便站起身来,找到张奉。
张奉正在拨弄火堆,见曹操走过来,立刻说:“主公。”
曹操点了点头,说:“坐,来坐罢,不必如此拘束,你我认识已然十年有余,咱们都是知根知底儿的,何必如此拘束见外呢?”
曹操因为想让张奉办事儿,所以开场白十分亲和,张奉一听,赶紧说:“是。”
于是两个人坐下来,曹操就伸手搭着张奉的肩膀,说:“张奉,我平日里待你如何?”
张奉连忙说:“主公待奉有恩,平日里待奉自也是极好的。”
曹操笑着点了点头,说:“自然。”
他们正说着话,吕布坐在辎车里,就打起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巧了,刚好看到曹操搭着张奉的肩膀子,两个人亲昵无比的说着悄悄话。
吕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眯了眯眼睛,脸色有些发沉。
正好曹操说到让张奉去劝降吕布,抬手指了一下辎车的方向,于是三个人六目相对。
“哗啦!”
眼目一对上,吕布立刻放下了车帘子,隔绝了曹操和张奉的视线。
曹操就对张奉说:“不知你可愿帮我这个忙?”
张奉一听,原来是让自己劝降?赶紧拱手说:“卑职在所不辞,一定尽力劝降,只是……”
张奉有些犹豫,说:“只是……卑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劝降成功。”
曹操笑着说:“这有什么?你只要尽力便是,成功与否,听天由命就是了,我断不会责怪与你。”
张奉点点头,说:“那卑职现在就去。”
张奉说着,拿起医药箱,正好趁着给吕布换药的时候说一下这个事情,也不会显得十分突兀。
张奉带着药箱,很快上了吕布的辎车,“哗啦——”一声打起车帘子。
吕布坐在辎车之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张奉,并没有说话。
张奉矮身进来,说了一句:“吕都尉,换药罢。”
他说着,又是“哗啦!”一声放下车帘子,车子里很昏暗,密不透风,随着车帘子放下,车厢又回归了黑暗与平静,连吕布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张奉没有立刻说劝降的事情,吕布也没开口,而是熟门熟路的褪下自己的衣衫,将腹部和后背袒露出来,让张奉给自己换药包扎。
张奉借着微弱的光线,微微俯下身来,给吕布解开腰上包扎的布巾,然后拿出伤药来,轻轻的洒在他的伤口处,小心翼翼的重新包扎起来。
他这样包扎着,哪知道吕布先开口了,说:“我知你是来劝降的。”
张奉心中一惊,不过强自镇定下来,口气冷淡的说:“既然吕都尉已然知晓,那也不必奉多费口舌了。”
吕布低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说:“你想劝降与我,可没那么容易。”
张奉抬头看着吕布,说:“不容易,那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