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地下才能看到你想要的宝藏,我张让……说到做到。”
“你!”
董卓一听,张让分明在威胁自己,一双牛卵子一般的眼睛,瞪得能喷出火来,鞭子握在手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要将鞭子攥成一把灰烬。
董卓嘶声说:“张让,你竟威胁与我?!”
张让淡淡一笑,说:“没错。”
董卓气急败坏,“嘭!!”一鞭子抽下去,将龙椅的配饰直接抽掉在地,吓得小包子颤抖了两下,缩在张让怀中。
张让一面轻轻安抚着小包子,一面看着董卓,说:“我这个阉党有的不过是几个臭钱,也不过是搜刮了这十数年的民脂民膏,董公您手握重兵,整个雒阳都是您的囊中之物,自然看不起我这些小钱,若是想要财宝,现成去搜刮,想必对于董公这样的大人物来说,不值什么,对么?”
董卓听他这么说,无异于讽刺挖苦自己。
董卓难道进入雒阳城之后没有搜刮民脂民膏?他的军队进入雒阳之后,对老百姓几乎是片甲不留,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富贾豪绅,只要是能抢的全都抢掠一空,抢掠珠宝、奸/淫妇女,并且把壮丁的人头挂在车上叮叮当当的带回宫中,对外炫耀是杀敌的首级。
然而董卓毕竟是个“新手”,驴粪球也只有表面光,而大宦官张让呢?他买官卖爵,辅佐了两代天子,先帝称赞身为太监的张让为“阿父”,可见张让的权势滔天,这么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宝藏,怎么可能是董卓这个刚刚入京的地方军能匹敌的?
再者,董卓带兵进京,屯兵雒阳军,策反吕布等等,这些事情难道不需要消耗钱财?现在的董卓,无异于一个饿得要死的大胖子,以前饭食无忧,突然饿得大了,看到了一头肥到流油的羔羊,怎么可能放过?
董卓阴狠的看着张让,张让则是不急不缓的,温吞的说:“但若董公不弃,看得起我这几个臭钱,只要董公答允我,不再动陈留王一根汗毛,我便告诉你宝藏的下落。”
董卓的眼神登时就亮了,把鞭子一扔,说:“可当真?”
张让果断的说:“当真。”
其实张让哪知道什么宝藏的下落,不过是搪塞董卓罢了。因为张让知道,只有财宝才能牵制董卓,否则董卓若是疯了,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两日之后曹操的父亲就会带兵过来接应,倘或张让可以搪塞两日,那么便可以另谋出路了。
张让终于松口,董卓大喜,连看小包子一眼都不看,立刻说:“来人,请陈留王回去好生歇息!”
很快两个黑甲武士走过来,将小包子拽起来,拖着就出了章德殿,带了回去。
张让看着浑身带血的小包子,心里有些担心,孩子还如此小,就被毒打了一番,回去之后定然也没人医治,不知会不会病倒。
董卓大喜过望,立刻让张让把宝藏的地址复述下来,张让只是搪塞他,因此就随便指了一个地址,北邙山再往北,往返两日决计赶不回来。
董卓本想押送着张让亲自前去,但转念一想,万一张让趁机逃跑如何是好?因此最后还是决定派人前去,又让吕布将张让押送回了温德殿,好生看管。
张让被押送回温德殿,“嘭!”一声,大门关闭,温德殿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黑漆。
就在这黑漆之中,竟然转出一个人来。
原来殿中早就有人藏在里面,只是士兵押送张让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等士兵出去,那人便走了出来。
来人凑到张让面前,低声说:“董贼没有将你如何罢?”
张让都不需看,那人自然是温德殿的常客——曹操。
曹操正说着,见张让身上有血,吓了一跳,赶紧检查张让,随即松了口气,道:“后背有些鞭伤,所幸是外伤,你转过去,退了衣衫,我给你上药。”
他说罢了坐在张让的后背,张让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