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开心了,便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没关系,我喜欢你。”
霍言臻刚拿起来的勺子摔回了桌上,发出“咣当”一声鸣响。
他低头看向阮艾,与她眼眸中带有抚慰意味的微光不期而遇,然后措不及防地让这道光砸进自己心里。
心脏咚咚乱跳的同时,霍言臻听到自己声音低哑道:“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手足无措,连言语都不知道怎么表达。
她不爱说话,却能每一句都甜到他心里。她只需要站在那里,随意地勾勾手指,就能让他头脑发昏,情难自己。
霍言臻将手撑在桌沿,眸色深沉地弯下腰。
阮艾看着他缓缓靠近的脸,眸光潋滟地眨了眨。
霍言臻越靠越近,就在他即将吻上阮艾的时候,冷不丁看到她身后几步之外的窗户有些不对劲。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也肯定是喜欢吃他的肉。
霍言臻只是随意调侃了一下,毕竟没有人会因为丧尸不喜欢自己而觉得失落的,相反,如果丧尸忽然之间对他很亲近,那霍言臻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觉得毛骨悚然。
但是阮艾不知道,她以为他不开心了,便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没关系,我喜欢你。”
霍言臻刚拿起来的勺子摔回了桌上,发出“咣当”一声鸣响。
他低头看向阮艾,与她眼眸中带有抚慰意味的微光不期而遇,然后措不及防地让这道光砸进自己心里。
心脏咚咚乱跳的同时,霍言臻听到自己声音低哑道:“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手足无措,连言语都不知道怎么表达。
她不爱说话,却能每一句都甜到他心里。她只需要站在那里,随意地勾勾手指,就能让他头脑发昏,情难自己。
霍言臻将手撑在桌沿,眸色深沉地弯下腰。
阮艾看着他缓缓靠近的脸,眸光潋滟地眨了眨。
霍言臻越靠越近,就在他即将吻上阮艾的时候,冷不丁看到她身后几步之外的窗户有些不对劲。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十几张青白可怖的脸死死贴在玻璃窗上,对着屋内的霍言臻呲牙咧嘴,凶残且带着警告的意味。
“……”
太煞风景了。
霍言臻轻咳一声退开,伸手抚了抚阮艾耳边的碎发。
就在这时,窗边一个架子上的变异盆栽伸出长长的枝叶,“唰”地一声将窗帘拉上,然后对霍言臻摆了摆叶子,示意他:请继续。
霍言臻朝变异盆栽挑了下眉。
这里还藏了个偷看的?
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阮艾横抱起来,无视丧尸和变异植物直接进了卧室,然后抬腿把门踹上,用肘关节按开了灯。
床上放着霍言臻摊开的行李,他顿了一秒后,走到一张写字桌前,让怀里的阮艾坐上去,然后两手撑在她身侧的桌沿上,以微微仰视的角度朝她贴近。
阮艾顺势环住他的脖颈,脚尖有些不知所措地在他的小腿上轻蹭着。
“你要……做什么?”
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逐渐滚烫,让阮艾清冷的眉眼间都染上了羞意。
霍言臻与她的鼻尖轻碰了几下,感受着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对不起,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说完,他在昏黄的光线中找到她的唇,下巴微抬吻了上去。
阮艾感受到唇边一片温软贴近的时候,大脑先是空白了一瞬,紧接着耳边便传来自己宛若擂鼓的心跳声。
上一次他们亲吻是在宁城一个寂静无声的黑夜,眼下却是伴着暖黄的灯光,被微风轻拂的窗帘,以及窗下空灵悦耳的虫鸣。
如果说初吻是青涩且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此时的亲吻就是水到渠成,是两个灵魂自然而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