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顺势捏了捏,“还想喝吗?”
“想。”林然点点头,想着要喝酒,就凑近她眼前,红唇微启:“阿凉、阿凉。”
“为何想喝酒呢?你平日里不爱喝的。”穆凉笑着,温润如旧,看得林然心神摇曳,阿凉很好看。
小乖心里藏着事了。穆凉懂她,一眼就知晓了,林然柔弱无骨般靠着她,罕见地露出几分柔弱。她摸摸林然,眼神示意婢女将酒都撤了下去。
林然不满:“你骗我,她们都撤下去了。”
“不喝了,明日再喝了,明日陪你。”
宫人退下后,林然就知无望了,托腮呆了会,忽而道:“阿凉,我好不好?”
“你哪里不好?”穆凉反问,林然身上带着淡淡的腐朽气味,掩盖住自己的体香,她恍惚明白她去了何处。
林然沉思,鼻尖呼吸着穆凉身上的香气,她贪婪地蹭近,想与之融为一体,“我很好,对不对,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最好的?”
穆凉点了下头,依旧望着她。
“阿凉,你与我说说,我有多好。”林然眸色湛亮,不经意间流露出许久没有看见的依恋。
穆凉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按照她的话去想,轻声道:“你哪里都好,心中有我,于我而言就是好。”
“有你,就是好?”林然对她的回答不解,好与不好,应该从平日里看出来,一言一行,心思如何,处事如何。
她断然称不好的,普天之下,她的心思很恶毒。
穆凉没有回答,笑意浅淡,望着她,眼眸映着林然酒醉的模样,似醉非醉,灵台朦胧,脸色微醺。
穆凉的笑,让林然更加迷惑,不知所措,想起对付赵浮云的手段,心中凛了凛。
“酒好喝。”她复又提起就,想要穆凉松口再饮一杯,她央求着穆凉:“不会误了明日的事,阿凉,你很好。”
她想喝酒,就要讨好穆凉,夸她好。穆凉心中一喜,就会松口了。林然打定主意,扬首亲上阿凉不肯松的唇角上,亲了亲,舌尖舔.舐,“阿凉,我亲你了。”
馋酒的人意思就是
:我亲你了,你让我喝酒。
“亲我就为了酒,我在心里就这么不值?”穆凉不满,欲要推开她。林然抱着不放,闻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讨好她:“你值很多,没有什么可超过你。”
“为了酒,你还有什么话说不出来?”穆凉摇首,鼻尖那股味道愈发重了,直起身子,道:“该去沐浴了。”
林然不动:“酒……”
“酒、明日再饮,先去沐浴。”穆凉不顺着她,唤来宫人去准备热水,冷眼瞧过几眼,林然就乖乖地沐浴去了。
次日,刑部尚书来报,前齐公主已在诏狱伏诛,满朝文武也无人议论,毕竟前齐的事是要斩早除根。
消息传入长乐公主府时,长乐大吃一惊,命人去诏狱打探。
林然将人留到如今,可见并不急着处置她,昨夜怎地就动手了,是不是发现哪里不妥,才改变初衷。
赵浮云对朝堂上的局势并没有太多的影响,可有可无,林然将人留下,肯定是要套出什么话来,且是对她有利的,人死了,就失去最后的作用。
长乐在府里不安,遣人去打探消息的回来了,道:“昨夜太子殿下去了诏狱,没过多久就将人赐死了。两人见面说了近一个时辰,就连刑部尚书也被屏退在外,期间无人知晓她们在说什么。”
诏狱只探出谁进去了,待了多久,具体说甚,就查不出来了。
长乐索然无趣,林然的变化,让她很是吃惊。每每见到她,眼里都是陌生,语气也是疏离,与旧日大不一样。
从筵席上看,她看着穆凉的眼神,也是尊敬,少了几分依恋与爱意,就像是少年夫妻那样的感觉。
东宫比起郡主府更大了些,林然监国,比起在浮云楼里见到的女子更为多了些。如今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