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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4 / 6)

话说不出了,将人松开,顺势理了理她褶皱的衣领,忍耐道:“滚。”

林然迅速地滚了,在宫道上见到阿爹,吓得拍了拍胸脯,揪着他的袖口就不放了,“阿爹,你可晓得我刚刚差点被人打了。”

“活该被打。”穆能嫌弃她,拍开她的手。信阳前几日就来问过他,都已经告过状了。林然做甚不好,非送女人给信阳。

被打也不冤枉,不值得同情。

林然叹息,阿爹也变了。

晚间筵席开始的时候,明皇接受百官朝贺,威严尽显,信阳居她之下,距离最近。她一人饮酒,对面的苏长澜凝视她不语。

殿内其他人推杯换盏,不在意她们,只有林然饮酒时不忘看一眼,拽着阿爹的袖子:“阿爹,你瞧着那两人。”

“莫怪、莫怪,谁被苏长澜喜欢上,就像是祖坟被人挖了一样。”穆能打了比方,与八王对饮一杯,甚是快活。

林然不悦,道:“ 阿爹,你比方不对,挖了她祖坟,不等于挖了我的祖坟,我又没招惹她。”

“随你、随你。”穆能不理会她,转身走向八王,两人继续把酒言欢,留林然一人呆呆坐着。

明皇周围总有佞臣去恭贺,信阳与长乐毫无动静,端坐不语,秦宛在一旁站立,眸色平静。

今晚气氛透着诡异,林然埋头喝酒,也有不少人来敬酒,她位分卑微,不好拒绝,只得一一应下了。

酒量再好,也架不住别人灌酒,她喝了不知多少杯,有些晕乎,靠近御座的两人依旧沉默不语,就连想去给陛下敬酒的朝臣都不敢过去了。

苏家权势如日中天,比起信阳都不差,就差边境的几十万兵了。

信阳的呼声更为高些,只陛下更为宠信苏长澜,让不少人却步,不敢随意去攀附。

林然与她们想法不同,想的却是:苏长澜得到皇位后,那信阳岂不就是她的囊中物了,就像案板上的与鱼肉,任她宰割了。

囚禁在宫里,都是一句话的事。

她想着忽而起了鸡皮疙瘩,扬首喝了一杯酒,上座的苏长澜终究忍不住起身,端着酒盏走到她的面前,阴阳怪气道:“信阳殿下,今日新得一知己,听闻是倾城之貌。”

林然离得有些近,听得不大真切,就俯身去听。

信阳道:“自然倾城,比起苏将军,温柔又怜弱,见了让人心生不舍。”

咦?这是她的话,林然咋舌,她欲再听,面前多了一少年郎,手捧着酒盏,恭谨一礼:“小姑姑好。”

谢行声音极为大,引得信阳与明皇都看了过来,尤其是信阳听到那声小姑姑后,手几乎捏碎了手中的杯盏。

林然不知他来做什么,端着辈分就没有站起来:“谢小郎君有何事?”

“那日见小姑姑功夫颇好,不知师从何人,我也想去拜师。”谢行腼腆一笑,极为憨厚,端着酒先干为敬。

林然不好拒绝,也照旧喝了一杯,解释道:“我是穆槐穆师父所教,你若想拜师,可去问问九王爷,穆师父是他的旧将。”

穆槐功夫好,当年能主动退了下来,可见却有几分血性。

谢行闻言,咧嘴一笑,忙揖礼道谢:“多谢小姑姑,侄儿这就去找九爷爷。”

这乱七八糟的辈分听得信阳脸色冰冷,将手中的杯盏撩下,看着干站着的苏长澜:“苏将军无事就回自己的座位,莫挡着我的视线。”

当着旁人在,苏长澜不好过分,只得忍着回到自己座位上。

谢行在武功上极为钻研,模样憨态,不像是阴险狡诈之辈,只穆能在饮酒,他不大好意思打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林然瞧着他呆呆傻傻的样子,笑了笑,眼前突现一抹阴影,长乐捧着酒盏过来。

今日也不着红裳,一身碧绿色的罗裙衬出几分娇嫩来,细细去想,长乐比阿凉也只大了几月罢了。她往一侧挪了挪,长乐欣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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