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中附近一家烧烤店,晚自习退会有很多学生过来光顾。
孟翩美滋滋地吃羊肉串,和费准闲聊,很是享受样的时光,想着果是夏天的夜晚,露天吃烧烤会更有味道吧。
费准见他吃烧烤喜欢把竹签尖尖头对自己嘴巴,不放心地伸手去调整竹签的摆向。
“横着吃,你样竖吃,万一突然有个外力,容易刺到嗓子,太危险了。”
一边说,一边还亲自示范。
孟翩乖乖应了,看费准看自己眼神一万个不放心样子,丝毫不觉得烦躁,反而心里甜甜。
就是被在乎滋味吧。
“蒋虞说,两天为了瞒热搜赵昆仑事,在家里跟做贼似。明天家长会,她和蒋叔叔都没敢在家里提。”
费准笑了笑,“直接不提也好,免得外婆惦记要参加家长会。两天学校里流言不,难免会听到一些。”
孟翩点点头,就是担心些。
闲聊间隙,烧烤店门由外打开,来三个学生。
为首往里看了一眼,黑了脸,“我不吃家,换一家。”
“赵哥,家烧烤最正宗了,城阳的同学都喜欢跑里来吃,你试一下,保你欲罢不能。”
“我不会欲罢不能!”赵天鸣冷哼。
孟翩和费准就坐在门口这边,里头的靠窗位,听到声音,看了一眼。
正准备出去赵天鸣,被看了一眼,顿时觉得转身就走好像他怕了似的,回头,昂首阔步地走了来,还非要选孟翩隔壁那个位置坐下。
孟翩不太能理解赵天鸣莫名傲气眼神,看起来很中二,跟故意想要引人注意似的。
大概小了一岁多,就是会更幼稚一些吧。
他们关系看似复杂,其实也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孟翩没有打招呼,专心吃烧烤。
费准瞥了眼赵天鸣时不时看过来的,不甘心眼神,慢条斯理地用筷子蒜蓉茄子里茄子肉剥出来,夹了一些,喂到了孟翩嘴边。
孟翩愣了一下,想到他们这应该算是在约会,没有拒绝,嘿嘿一笑,美滋滋地吃了。
一直在边努力引起注意的赵天鸣:……
扎心,难受,可气。
兀自生了会儿气,赵天鸣忽然起身,走了过来。
想起之赵天鸣那泼皮无赖般的样子,费准怕他动手动脚,也起身,索性坐到了对面孟翩那里,孟翩护在了里侧。
“有事?”费准问。
赵天鸣盯了他们好一会儿,仿佛有一肚子不满要说,后却泄气般的,只道:“好心过来告诉你们一声,赵昆仑想把你认回赵家,你做好心里准备,可能这两天他就会来找你。”
闻言,孟翩吃鱿鱼串,忽然觉得一阵反胃。
赵昆仑,是有什么病吗?他有什么脸过来认孩子?
赵天鸣看孟翩一脸恶心样子,尴尬了一下,又道:“那什么,当年的事,我妈不知情,她是后来才相亲和赵昆仑认识,你恨赵家可以,可不要迁怒我妈哦,我妈已经决定和赵昆仑离婚了。”
孟翩喝了口水,压下胃里恶心,点了点头,“我知道,谢谢你告诉我件事。”
忽然被感谢,赵天鸣僵在那里,觉得更尴尬了。
件事怎么说,都是与他无关的,是谁让他是赵昆仑儿子呢,怎么逃也逃不掉被牵连一身骚臭。
摆摆手转身,孟翩听他嘴里烦躁地嘀嘀咕咕:“叫什么事,做不了情人连兄弟都做不成,恶心透了!”
赵天鸣终究没有在这家烧烤店吃,带着几个小弟走了。
“赵昆仑算不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孟翩看赵天鸣出门,有些愣怔。
不得人心,妻离子散,家业信誉危机,也就差个人亡了。
费准摸摸他头,“报应吧。既然他还不消停,我明天就让媒体在七中蹲点。”
……
七中宿舍楼已经关了大门,回不去了,吃完宵夜,孟翩和费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