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银子,加上心情抑郁,去赌坊玩的大,赌坊的人也引着他,有钱不赚王八蛋。但是这几个人再有钱,也架不住江城这么个花法,他们也没掌家,都是要从家里拿银子的,这要的太多了,也引起了家里人一些怀疑。”
“之前那事又传的比较广,稍微一打听就出来了,那些家把儿子送到举人那里读书,肯定是有指望的,知道这些气的不行,几家人互通一气,把几个人打了一顿,勒令他们以后不许再搞这些,有的现在都还下不了床。”
王富家也是商人家,和那几个人也认识,甚至其中还有过节,自然是乐的看这些人倒霉。
当然,他省去了自己在其中给人在父母被宣传的功劳了。
没人是不八卦的,他把这事给他爹娘一说,都是有生意合作的,同为一圈人,这是自然能通过他爹娘传到那些人父母的耳中。
祁林笑了笑,看样子江城之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就是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戒掉这毒瘾,不然可再没冤大头给他银子了。
而江城,自然是做不到的。
……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要到放月假的时候,临近的几天,祁林几乎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的,就想着快点放假回家去。心里想着又过了一个月,老丈人的伤应该养的好些了,他就又可以把江虞接到镇上来住了,这落水的事一天没过,他这心里就安稳不下来。
等把人接到镇上,远离那些什么小河水塘的,就能放心了。
想到那日子,祁林嘴角不自觉的带了笑,意识到之后,他就收敛了心绪,提笔继续写夫子布置给他的功课。自从他跟夫子说过明年想要下场一试之后,夫子给他留的功课就跟以前不是一个分量,要学要做要看的一大堆,他忙的连往日必睡的午觉都不睡了,恨不得把时间掰成几瓣用。
突然,祁林突然感受到一股害怕恐慌的情绪。
是小虞那边出事了。
他腾的一下站起,椅子在地面摩擦发出巨大的响声,把屋里三个室友吓了一跳,“祁林你怎么了?”
祁林头也不回,说道:“我借一下你的马,帮我给夫子请个假,就说我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
“诶?”王富上前了两步,想要拉人的手在空中慢慢放下,望着祁林跑远的背影嘀咕道:“好歹让我知道什么事啊,这也没人来啊,突然能有什么事。”他们都待在书院里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能有什么事。
不过嘀咕归嘀咕,事情还是要给人办妥当的。
祁家那边,江虞因着祁林和程渊都提到了河边,所以一直没敢去河边洗衣服。潜意识里他不太相信河里有水鬼,只觉得自己过去,可能会脚滑之类的,有往河里栽的风险。事实上他在支支吾吾拦着周氏,不想周氏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程渊的反应也说了。
他那时虽然不信,但也不想有个万一,周氏就出了事。
好在程渊又补充了说,那水鬼只抓年轻人当替身,年纪大点的倒是无所谓。
江虞无语的同时,也明白这危险可能只针对他自己,说不定程渊是和祁林一样,都做了有关他掉进河里去的梦,真实性还是有那么些的。所以他也就一直严格的不去河边,可今日家里人都下地去了,江虞留在家中洗碗,周氏让他下午把碗洗了,地扫一下就行了。
然后他小叔来找他说话,两人不知怎的,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河边上,他都来不及反应,便感觉脚下一绊,整个人摔进了河里。
这处的河水深,江虞挣扎着,水涌上了鼻翼,他无法呼吸,眼睛也闭着睁不开。
“小虞,小虞,你没事吧?”江城在岸边喊着:“我马上找人来救你,你等一下。”
嘴上说着,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江虞在水里,压根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眼睛使劲闭着,黑压压的一片,脚下也踩不到底,各种关于深不见底的水以及下面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