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当夜被赶出去的危机暂时就这么平复了,待吃过晚饭,两人也就睡下了。**苦短,两个互相钦慕的人自然是不会耽误了时间。
没多会儿,祁林倾身在江虞耳边说道:“要不我们声音小点?”
因着他精神力好,可是没少听过一些尴尬的事的。他听别人的他可以装作自己不知道,但一轮到自己,想着隔壁躺着的父母,大哥江芸还有祁二宝那个憨憨,他就感觉不对劲。尤其是祁二宝,他挺怕那个憨憨明早当着全家人的面在饭桌上问他们为什么半夜在哭。对方这可是有过犯事记录的。
江虞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祁林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他长这么大以来,自然也是听到过屋里奇奇怪怪的声音的。又想起自己刚刚的声音,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祁林,小声问道:“那之前他们不会听到了吧?”
那多尴尬啊。
祁林安抚他道:“没事,到底是砖瓦房,那么小点没关系的。”
江虞放松了些,不知道怎的,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正式和祁林见面的时候,对方大喊他是鬼,一边跑还一边叫的。只是随后对方思想上和他的共同点让他忽略了许多,现在想想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很快就被其他的感觉占据,临睡之前,江虞脑子里只模模糊糊的有一个念头,说好的病秧子呢?
一夜洞房,祁林不得不熟练的运用了用精神力笼罩住整张床,不要让声音传出去的方法。并且觉得自己之前想着要挣钱买房好隔音的念头可以先放放了,不必着急。
第二天一早,他确信自己对异能的掌控要高了一点了。
江虞醒的也不算晚,他醒来一动,只感觉全身都酸疼不舒坦,他看了旁边的祁林一眼,没发现祁林已经醒了,只是在闭着眼赖床不想起。想起昨晚,他咽了口口水,把被子掀开了一些些,想要瞅瞅祁林的身体,怎么能那么有劲,还那么能折腾,只可惜掀起来一看,人家里衣是穿好了的。
包括他自己的,都被祁林简单的擦过穿上了衣服。
他鼓了下脸颊,又伸出手指想要把那白色的里衣戳开一点。
祁林早就感觉到他醒了,只是想看他想做什么,这会儿他就捏住江虞的手指,“你在做什么?”
江虞手猛的一缩,脸瞬间爆红,结结巴巴的道:“没,没做什么啊。”
“噗哈哈哈哈。”祁林看他那样,整个人爆笑起来,他把自己衣服一拉:“你要是想看,我给你看就是了。”还别说,这弱鸡身体还是很有点看头的,这得多亏了从江芸那偷回来的灵泉水,他锻炼精神力的时候,突然奇想能不能用精神力去锻炼身体肌肉,毕竟让他现在开始天天早起跑步锻炼什么的,那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结果自然是小有成就的。
江虞一个清清白白的哥儿,唯一和男子的亲密接触就是在昨晚,脸皮薄的很,哪经得住这个,他双手一捂眼睛,羞愤异常,只觉得祁林不要脸:“你流氓。”
祁林还在笑:“你想掀我衣服,还说我流氓,你这人讲不讲道理。”
最后江虞实在忍不了他一直笑,不得已瞪他,祁林怕真把人惹生气了,这才慢慢的不笑了。江虞想想还是没好气的蹬了他一脚:“你快去给我弄点水来,身上还是黏糊糊的不舒服。”
祁林不再逗他:“好。”
江虞看着又实在憋不住心里的好奇,被祁林那般笑过了,他干脆就直接问了自己纠结的事:“你这身体到底是好还是坏啊?我之前不都看到过你咳嗽吗?”感觉那会儿也不像假的啊。就现在看来,也依旧有点病秧子的感觉,不过仍然是极好看的,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并不会像一般病人那般看着没多大精神。
他原本以为他嫁过来,过得是书中那种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温和生活,结果刚来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这跟他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