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喜欢,这就郁闷多了?”
连翘瞥了一眼王思齐,摇摇头:“你们两个真是...这也是值得庆幸的事情吗?”
这两个人的关系因为同一个好朋友连翘,缓和了不少,但是时不时地刺对方一句,还是非常正常的日常。这一点连翘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两个人互相拆台的时候简直就是三岁和五岁,不能更多了!
连翘修了一下这盆十分珍贵的牡丹,指了指旁边几盆照顾的很好,也相当贵重的牡丹:“既然你不是惜花人,那这几盆花让我绞几朵下来如何?”
王思齐满口答应:“随你随你...不过你们这些爱摆弄花花草草的不是最心疼花的么,怎么想起绞花来了?”
连翘让王家的下人将花都搬进了,然后对周莹一班女孩子招了招手,这才转头对王思齐道:“又不是我养的,我心疼它做什么?”
相当的理所当然了。
王思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的。
连翘才不管他有没有反应过来:“姊姊妹妹们过来,王先生今日慷慨了,咱们就用这些极品的牡丹花簪一回髻。说起来上回去佛寺看放生,正好有佛寺培育的牡丹花给内眷来簪,这种极品的,少也要一二两银子一朵——为了漂亮一会儿就得花一二两银子呢!好不谢谢王先生。”
女孩子们都笑嘻嘻地看着王思齐,却不说谢,而是围着连翘:“我们谢谢王先生做什么?他这人总说爱惜我们女子,其实不见一点上心。就比如他家这些花,之前也养了好几年了,但是之前我们可曾看到他一朵?他也就是随便花朵凋谢。还是乔琏先生,没得乔琏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戴上王先生家的花儿呢!”
王思齐故作生气一样道:“慷他人之慨,慷他人之慨,我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慷他人之慨!这花儿明明是我的,就连一句好也没有?”
女孩子们面带微笑看他,一个个但笑不语。
连翘也爽朗地笑了起来,开始根据女孩子的气质打扮配不同的花。而且没配一个必定有相配的诗词来赞美,一时之间女孩子们笑得甜蜜的不行。
王思齐只能郁闷地转头不再看,而这一转头正好看到有新的客人过来。笑着道:“你们怎么有时候过来了...嗯,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啊?”
旁边有一位熟悉的编辑立刻道:“王先生你不认得这位小姐,这位是高婵娟高小姐,田编辑手下的人,如今正冉冉升起,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周莹大家、乔琏先生呢!”
很难说这位编辑是不安好心还是好心好意,表面上看是捧了这个姑娘,周莹和连翘,特别是连翘,基本上可以说是女性作者的顶峰了——两人现在的地位还是差不多的,不过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连翘很快就会超过周莹的。
但是,人家周莹大家和乔琏先生人还在这里呢,虽然市场容量很大,多一个不多的。但这样直接地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提到两位大佬的地位,将心比心是很容易产生恶感的。特别是两位大佬还都是女子...要知道女人的心眼一般比男人要小呢!
连翘正好在将一朵白色的牡丹簪在周莹的鬓边,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两人下意识地转头看过去。虽然两人长的并不像,也没有什么姐妹花的感觉,但是当此时苏州最受欢迎的两个女作者的脸凑在一起,有一种美貌翻倍的感觉!
美丽本来就是这样,就像后世的女团,单独拉一个出来好像都不够惊艳,但是几个漂亮的女团成员站在一起,立刻就能上升一个档次呢!
正好面对这一幕的金凤赞道:“这一出好,最好入画!不是之前有一部《双艳谱》,这倒是十分相合。不如我今日照着这个画一幅《双艳图》罢!”
不懂行的可能不知道,然而在座的都是懂行的。《双艳谱》其实就是一部古代百合,其在这个时代百合文领域的地位,大概就像是后世《绝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