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需要这样理解他道路的人告诉他有人看在眼里!
那么像乔琏这样更进一步的同道,那又是怎样的重要?
在许文华的设想中,他和‘乔琏’不必关系很近,不必交朋友,甚至根本不必熟悉起来。他们两个可以走在一条路上,但保持一定的距离,偶尔有一些自己的所思所想所得,隔着原本的距离遥遥相和,彼此明白,这就可以了。
这是许文华理解并且理想中的‘知己’‘同道’。
所以才说许文华其实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在感情的问题上这种理想主义者就表现为少女心爆炸。而在知己的问题上更过分,已经拔高到意识流的程度了。
这种情况下,得知‘乔琏’是一个年轻女子...怎么说呢,虽然一开始从没想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觉得是个老头子也可以。但是真的有机会接触到对方,并且已经得知对方是什么人的时候,又会蜜汁在意起来。
这大概就是普通人无法通过的藩篱,原本想的很好,完全就是精神上的相交。但是落到实处的时候,想要完全保持那种‘柏拉图’式的纯粹,那又不太容易了。
生而为人,除了极少数的人,大多数人浸润在世俗中,不可避免的要被各种世俗的标签影响。而许文华呢,非常遗憾,不管他是一个多么向往理想化的人,都无法改变实际上的世俗化。
爱美食美酒,喜华服佳乐,在家则有奴仆拥簇服侍,出门则乘宝车名马,一路有人奉承恭维,到处有人称赞欣赏。想要什么总是能够得到,一生没有波折委顿,剩下的只是顺遂喜乐,平安无忧。
这是普通人最喜欢最期盼的生活,绝大多数人求而不得的生活——非常俗气没错,而许文华就是这俗气的人之一。看他的作品就知道了,重视市场反响,除了他自己的志向有这方面的追求,也是因为他很清楚只有受到很多很多人的喜欢,这才能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能够有世俗的快乐。
所以这个时候,许文华也像普通人一样被宋文静的消息影响的不轻。
能够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当成是心灵上的同道知己,不代表能够将一个小姑娘也当成是这样的人。原本寄托的感情代入这个形象之后一切就全都乱套了——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摆在一起,那种纯粹就完全消失了!
这或许就是许文华本身不够纯粹的问题了,没有办法将一切的外在抛开,只关注本身。
“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许文华看看窗外,依旧是暗沉沉的。再看看书房里放着的座钟,上面显示的时间却已经是外国数字的‘四’了,显然再过不久这一夜就会过去。
“咚咚。”敲了敲门,没有等到回应就推开门来,来的人是宋文静。
宋文静手上提着一盏灯笼,身上穿着中衣,披了一领外衫。整个似乎有些没精神:“出来上一趟茅房,见你书房还亮着——到底什么事儿?该不会还在为昨日的事情想东想西?”
宋文静本来是玩笑话,却没有想到许文华并不回答他。这下他只能惊讶地看向许文华了:“不会?真的?不是不是,你这是为什么啊?我知道你心里欣赏乔琏先生,但是也不止你欣赏啊!唐宋和朱敏,还有我,都是一样的欣赏啊!”
“不一样!”许文华几乎是立刻回答,干脆有力,没有一丝迟疑犹豫,肯定地近乎没有过脑子。
许文华看着宋文静,一字一顿道:“不一样,你们看她只不过是欣赏而已,其实和那些读的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我是写本子的,我看她是因为我们想的一样,我们是要走同一条路的!”
用后世的形容词,大概许文华拿连翘当‘灵魂伴侣’了。只不过这时候还没有这样的词,最接近的也就是‘知己’而已。
宋文静作为许文华的编辑,也是一手挖掘他的人,陪他从新人做起,对于他的理念当然是很清楚的。许文华刚刚说‘我们是要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