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只能让少年自我消解痊愈。
下午一点的高铁站,他们在站内吃一碗爽口的麻辣米线,还有一个啃德基全家桶。
C市盛产米线,连早餐都是鸡汤米线、麻辣米线。
味道确实不错,米线不太软腻,也不太硬,爽口得很,叶棠梨准备买一些回家。
接着坐一个小时高铁才到黄海渃老家。
他们是在一片药田里见到黄海渃。
几十亩的药田,郁郁葱葱,繁华盛开,山姜、太阳花、芍药、萱草。
许许多多叶棠梨想拥有的草药就在眼前。
这估计是全国最后一个仍有众多品相极好的中草药之处。
一个小老头,头发全白,身形消瘦,脊背的骨梁突出,正蹲着,用二齿镢头挖地里的当归。
枯瘦的手指抹去当归的泥土。
“天晴挖当归,药效才好,先割去地上植被,晾晒个五天左右再采挖,不要怕麻烦。”
说着,他轻缓地放一段当归到簸箕中,“别挖伤它,悠着点挖,我们只有这么些草药了,我走以后园子没人管,就更少了……”
药童喊他:“黄爷爷,有人找您。”
叶棠梨跟着药童走上前,距离越近,她越觉得这个老头给她一种熟悉感。
停在一米左右,她朝黄海渃先生作了一揖,“黄先生,冒昧前来打扰,我是一名中医学者,叶棠梨。”
药童扶着黄海渃站起来,黄海渃打量了她一会儿,“嗯,是个学中医的。”
等叶棠梨看清他全貌后,惊地后退半步,师……师父?
古代时师父是长发,面前的黄海渃是短发,刚才她就没认出来,黄海渃有着和师父一模一样的脸。
叶棠梨走时,师父约莫六十五,面前的黄海渃有八十岁上下了,更老一些。
以前师父是橘子皮脸,现在橘子皮化了,长了老人斑。
“小后生们来找老夫有何事?”黄海渃笑眯眯问道。
叶棠梨打量了一小会,师父脾气怪得很,才不会这么笑眯眯的,应该不是师父穿越到现代,只是碰巧脸长得一样。
“黄老,我这次来,是想找您请教一些草药的种植方法。”
实际上她是来买草药苗的,老头子不看到她的真才实学定然不肯卖。
说这些黄海渃都感兴趣,他的儿孙们不愿意听他说这些。
“那好,你们随我来。”
黄海渃家有炮制草药的大房间,还有储存草药的房间。
唯独没有诊室,或许有,被他锁上了。
叶棠梨拿出手机,相册集里有她拍的中药种植。
黄海渃仔细地放大照片看,对草药白芷长虫给出一些应对方法。
叶棠梨对种植并不擅长,记下方法,很是感激他。
黄海渃让药童上茶给他们喝,对他们很是友善。
只是看着陈正青的时候,定了几秒,“老夫怎觉得你如此眼熟。”
陈正青不敢多说,但也没说假话,“我是叶医生的患者。”
黄海渃打量他,居然看不出病症,“你有什么病?”
陈正青便细细道来。
黄海渃听完后深感震惊,给陈正青把脉,脑中的病灶的确是快要成了。
可是这位小姑娘在半月之前便发现了。
他喝茶压惊,茶盏却被叶姑娘夺了去,“黄老,您肠胃不好,喝热茶。”
黄海渃浑浊的双眼望向她,竟瞧出他肠胃不好。她的确是中医,不是学者,而是一名实实在在的中医!
移疮挪病法他自然听说过,黄家流传下来的医书上也略有记载。他曾爷爷辈都不会用这种方法,而叶姑娘过几天便要用此法给陈正青治病。
这位叶姑娘,叶医生到底是何许人也。
如若她会移疮挪病法,那她就是一名高明的中医。
黄海渃自觉医术浅薄,深知山外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