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答道,“三哥,我知道的。”
外面在□□,杨置正在府衙写奏折,完好后,立刻让手下快马加鞭送往京城,他希望上面早点排遣新任官员。
在这之前,他还不能离开他处,只能留在府衙处理公务。
就在这时,刘大来报,“大人,那孩子走了。”
杨置从繁忙的公务中抬头,“你们一大帮人连个孩子也看不住?”
刘大有些汗颜,“最近兄弟们忙得不可开交,真的没留意。”
杨置搁下笔,“这几天还没打听出这个孩子是哪里人吗?”
“那些人贩子说是一年前从陇西那边掳来的。”
陇西?没多远啊。杨置拧眉,“有派人去陇西打听吗?”
刘大摇头,“陇西那么大,这孩子一直也不肯说自己叫什么名字。我们真的没法打听。”
杨置叹了口气,“那你们先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把孩子找出来。给他找个没有孩子的家安置吧。”
他们只是在这边短暂停留,带着个孩子也不方便。稳妥的方法只能是给孩子收个新家。
刘大点头应是。
刘大带着属下在城里找了半天,愣是没能把人找到。
刚回到府衙门口,就见刘二抱着孩子从马上下来。
刘大气的不轻,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刘二,你把孩子带走,你怎么不跟大伙说一声啊。我们今天可是找了大半天。”
刘二挠头,有些委屈,“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带人把那些孩子安葬,谁知道他也跟着去了。我总不能把棺材丢半道,把他送回来吧?我只好带着他了。”
刘大勉强接受这套说辞,但是他有些担心这个孩子,“你今天为什么连声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
小男孩低着头,看着地面,一声不吭。
刘二担心他哥发火,把人拽到一边,小声嘀咕,“我怀疑这个孩子认识之前死掉的姑娘。他刚才在坟山那边哭得肝肠寸断。而且还叫了两声。”
刘大惊讶,“叫了两声?他不是哑巴?”
刘二点头,“不是。那个郎中之前也没说他是哑巴啊。我估计他是被那个混球刺激,不肯说话了。”
刘大挠挠头,“不至于吧?他身上也没有伤啊。那个混蛋也不好男风。他能受什么刺激呢?”
饿肚子的后遗症顶多是吃撑肚子,没道理连话也不肯说吧?
刘大越想越不对,他让刘二带孩子回府衙,转身去了一趟牢房。
这些人贩子罪恶滔天,此次也被判死刑。
有意思的是这些人贩子□□时,受得罪比那几个贪官还要重。
每个人脸上都有伤,青一片紫一片,甚至脑袋都被磕破好几个。
刘大一点都不同情这些人,把那么小的姑娘送给恶魔糟蹋,他们简直没有良知。
“我问你们,你们不是说朱贵阳只要小姑娘,那他的地窖里为什么有一个小男孩?”
刀疤脸苦哈哈开口,“大人,我们不是都告诉过你们了吗?那个小孩之前逃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朱贵阳抓到。”
刘大摸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他跑了?”
既然能逃跑,证明这孩子不笨,那他为什么要到府衙去呢?
据管家交待,这孩子可是自愿卖进府里的。
他转身想要去问朱贵阳,除了这个孩子,唯一知道这孩子秘密的人就是朱贵阳了。
他转身刚要走,就被刀疤男人喊住,“大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刘大回头,“什么事?”
刀疤男人眼冒精光,“我想吃烧鸡。”
刘大抱着胳膊,抬了抬下巴,嗤笑一声,“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吃呐!”
刀疤男人毫不在意,“砍头不过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现在我还活着,当时不能亏待自己。”
刘大嗤之以鼻,“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