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书记,您批评我吧,这件事我办的不好。”刘畅行来到了市委面见石更,主动承认自己办事不力。
“这件事不能怪你,你不用自责。”石更知道刘畅行是不可能谎报军情,把话听错的,一定是冉将军故意耍刘畅行,先前同意,而后又突然变卦了。
表面上看丢脸的是刘畅行,石更心里清楚,冉将军这么做其实针对的是他。
“我真没想到这个冉将军的胆子会大到这个程度,让我亲自去找他谈事也就算了,居然还搞这一套来耍我,难道他以后不想在海川混了吗?陶红专能保他一辈子吗?像他这样的人,我觉得从今以后,不仅不能让他在海川拿到一个项目,做成一个生意,逮住机会还得进行严厉的打击。”刘畅行怒冲冲地说道。
“当然,绝对不能轻饶了他。”石更眼神凶狠,语气冰冷无情。
“柳河庄的那片地的问题我认为必须得尽快解决了,不能拖,要是拖下去,不仅会影响到金海县的整体规划,冉将军还会非常高兴,因为他的目的就是不希望我们一帆风顺。”
石更起身走出办公桌,在办公室里一边踱步,一边想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少顷,石更停住脚步说道:“既然他不想好,那就成全他。”
就在石更和刘畅行谈论冉将军和陶红专的时候,冉将军和陶红专也正在谈论石更和刘畅行。
陶红专不知道柳河庄那片地的事情,当他听冉将军说了以后,吃惊的同时,也很生气。
“你太不理智了,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知道你这么做所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和后果吗?”陶红专阴沉着脸色质问道。
“什么呀?”冉将军问道。
“刘畅行一定会去跟石更报告,石更能绕的了你?”
“你觉得石更会怎么做?”
冉将军耍了刘畅行之后确实挺痛快的,可是事后他也有点后怕和担心,感觉自己这回有点玩大了。他知道石更诡计多端,整人的手段多种多样,他这么搞,石更能放过他吗?正是因为害怕石更的打击报复,他这才来找陶红专的。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以后是彻底别想在海川的混了。”陶红专没好气地说道。
“能有那么严重吗?”冉将军眉头紧锁。
“严重吗?”陶红专冷笑道:“非常严重。石更是省油的灯吗?你这么对他的人,他要是能放过你,我这个陶字倒着写。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降了一半的价你还是赚了很多,人家也接受了,你怎么还能得寸进尺呢?眼下正值全城规划,大搞开发之际,生意多的是。不管你和石更之间都多大的仇恨,你不能忘了你是一个生意人,要把握住当下挣钱的好机会。挣钱对于你来说才是首要的。你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到头来很可能是满盘皆输,你懂吗?”
陶红专之所以这么气愤,主要是因为冉将军如果在生意上遭受损失,这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利益。当下这么好的机会要是赚不到钱,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多可惜呀。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冉将军很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可问题是那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呀。
“我现在是没什么办法。只能静观其变,先看石更打什么牌,出什么招,然后再见机行事吧。”陶红专真是不知道石更会怎么做,他觉得最好的办法是静观其变,见机行事,否则这个时候冒然去做些什么,很可能会让冉将军处于更加被动的境地。
冉将军叹了口气,心想也只好如此了。
为了不给石更任何可趁之机,冉将军回到公司,通知所有下属,在现在开始,全都警惕起来,只做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一律不许做。
冉将军很少下这样的命令,但是通常下这样的命令,一定是出了大事,所以公司上下做事全都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即便如此,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冉将军每天过的仍然是心